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就來了一群捕快,把劉振和劉傳兩家子全部都帶走了。
來到縣衙,李方發現趙謙竟然在縣衙,正在和溫何仁還有一個俊美的不像樣子的年輕男子在說著什么。
見到李方走了過來,趙謙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跑到李方面前,拉住李方的手,說:“道長,救命啊,道長你一定要救我。”
李方看著趙謙慌張的樣子,說:“趙員外,你不要著急,慢慢說,發生什么事情了?”
趙謙這才冷靜下來,說:“是這樣的,因為最近城內有很多富戶家里都丟錢了,我這晚上睡的也不安心,半夜就起來看看,誰知道,昨天晚上我竟然看到了我爹,我爹在偷我家的錢。”
趙謙臉上再次出現一絲恐懼:“當時我下嚇壞了,想跑,但是被我爹抓住了,說要我今天再準備五萬兩白銀,不然就殺我全家,道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次我爹不是已經被送走了么?”
李方沉思了一下,說:“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城中有人會拘魂術,抓走了你父親的魂魄,并且讓你父親給他做事。”
趙謙聽到李方的話,問:“道長,究竟是誰會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
李方搖搖頭,說:“這個不好說,按道理說,驅使鬼搬運錢財,大多屬于偏財,對了趙員外,城中有沒有誰是一夜暴富的?”
趙謙想了下,搖搖頭說:“這個未曾聽說誰是一夜暴富起來的啊。”
溫何仁在一邊說:“城中確實沒有一夜暴富的人。”
“不一定一夜暴富,”坐在溫何仁左邊的年輕男子說:“也有可能是富戶,覺得自己的錢不夠多,才會做這種事。”
李方點了點頭,說:“有這個可能,對了,還不知道這位是?”
溫何仁正想說話,袁靈溪伸手阻止了溫何仁,站起來,微微笑道:“在下袁靈溪,來自京城,聽說青石縣出了很多怪事,就被派了過來。”
李方看著袁靈溪,說:“原來是袁兄,你來自京城,身份一定貴不可言吧?”
袁靈溪搖搖頭,說:“我只不過是有點武藝,給官府做事而已。”
“哦,”李方點了點頭,還以為袁靈溪是類似于神捕之類的人,滿世界的抓江洋大盜的那種。
溫何仁在一邊說:“這個,李道長,袁公子,二位請坐,我們來說一下關于城中很多富戶銀子被盜的事情吧。”
李方坐下來說:“之前還不確定,但是現在趙員外見到自己的父親來偷錢,再根據之前的各種不正常情況,可以確定,這些事情全都不是人干的。”
袁靈溪在一邊說:“如果就這樣定位的話,那么就需要知道,是什么人,通過什么辦法控制這些鬼魂。”
李方想了下,說:“我倒是知道一種五鬼運財術,但是五鬼運財術需要用死人的尸骨來做法,趙員外的父親在頭七那天尸變了,當晚就燒了,所以這是不可能的。”
袁靈溪微微點頭,說:“如果不是五鬼運財術,那么就只能從老員外的死因查起來了,或許是類似于為虎作倀這種手段。”
李方聽到袁靈溪的話,扭頭看著趙謙,問:“趙員外,老員外是怎么死的?”
趙謙想了下說:“其實我也很疑惑,我父親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身體一直很硬朗,就是死得很突然,前一天晚上還跟我們一起吃飯喝酒,但是第二天早上起來人就不行了。”
李方皺了皺眉,看著溫何仁說:“溫大人,我覺得我們不能拘泥于一個方面,我有一個想法。”
溫何仁看著李方,說:“李道長請說。”
李方站起來,走了兩步,說:“我個人覺得,應當從兩方面著手,首先就是我晚上住到趙府,等那些個鬼來的時候抓住他們,問個清楚。但是這個不敢說特別保險,因為他們有可能會不來,所以還有一方面,我想既然是有人操縱鬼物去偷東西,那么這些鬼物就不可能只有一個,所以我想請溫大人幫忙排查最近這縣城中有哪些人死亡,尤其是那些死的突然,死的蹊蹺的。”
溫何仁點點頭,說:“第一件事就麻煩李道長了,第二件事,我會讓人著手調查的。”
袁靈溪這個時候說:“晚上我也會去趙員外家里的。”
李方看著袁靈溪,好奇地問:“袁兄你也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