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會怕他才有鬼,請便吧,說完直接扭過身朝樓梯走去。
說吧,怎么樣你才肯救她?只要你開口,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帝君瀚放軟了態度,他本來想動手直接逼迫,可是本能的他內心深處似乎并不想這么做。
滿心停下腳步,扭過身,以后無論何時,何地,在做何事,只要我開口,你必須跟我走,可否?滿心純屬突發奇想的。
好,現在請你救救她。帝君瀚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證明呢?滿心走近帝君瀚,伸出手,明顯是要個信件。
我上衣口袋里有一支鋼筆,我從不離身,關鍵時刻它可以用來殺人,你可以拿出來,以后只要你用這支鋼筆找我,我隨叫隨到,絕無異議,帝君瀚懷里依舊抱著血流不止的女人。
懷中的女人好在昏迷著,否則定會覺得自己肯定要失血過多而亡。
滿心抬起手摸向了帝君瀚上衣口袋那里,位置正好是胸口處,滿心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風,居然動手捏了一下那里,隨后急忙拿到鋼筆縮回了手。
帝君瀚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整個人繃緊了身體,下邊那里居然不挑場合的有些蠢蠢欲動,該死,消停會,帝君瀚內心咒罵了一聲。
他這還是除了那個女人以外第二次如此敏感。
抱她到地下室,我隨后就到,記住,只到地下室,不要進無菌手術室,我需要給她消毒,滿心說完上了樓,她還穿著家居服,需要換身便利的衣服,另外扎上了頭發。
來到地下室,帝君瀚倒是乖乖照做了,把女人放在了無菌手術室外邊不遠處的長桌上,自己守在了女人身旁。
滿心過去,直接開始給女人消毒。
帝君瀚,你去上邊等著,我好了會通知你。
我就守在這里,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的。
隨便你,滿心開始動手撕女人的衣服。
你干嘛?帝君瀚立刻轉過了身體,這個時候,滿心內心居然有種不知原因的小竊喜。
脫光她有助于消毒,滿心言語中居然帶上了幸災樂禍。
我去上邊等,說完帝君瀚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呵,又不是沒見過,還裝的像個純潔大男孩似的,搞笑,滿心碎碎念。
給女人做好消毒,滿心自己也消了毒,抱起女人進了無菌手術室。
這個女人身材很好,該大的地方波濤洶涌,腰肢纖細,筆直修長的雙腿,只不過這臉似乎毀了容,一條自上而下的刀口,肉已經翻開倒向了兩邊,可見刀口極深。
不過當下這個社會,換張臉,一點問題沒有。
女人的傷很多,似乎是被折磨至此的,除了臉上那道刀傷,腹部還有一道貫穿傷,倒是未傷及肺腑,否則早死了,大腿那里還有或深或淺得刀傷。
這?滿心發現這女人那里居然被撕裂了,潺潺不斷地鮮血一直往外溢出,伸出手輕輕探了一下,手指上帶出的乳白色粘稠液體,滿心即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