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姝打了電話,經理看在她的份上,借五萬的利息一天是20元。
“五萬一天二十元,怎么不去搶,還劃算,分明就是訛人。”
鄭佩玲氣得咬牙切齒,聲音非常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鄭佩玲,你吼什么,還怕你們鄭家人不夠出名嗎?”
鄭佩蘭想出名,但鄭佩玲未必。
果然,鄭佩玲把頭上的帽子往下一拉,遮住臉,不想讓人認出來。
“容奕姝,你到底想干什么,爽快點,直說。”
“告訴我那男人是誰,桌上這五百元就是你的。”
鄭佩玲看著面前的五百元,蠢蠢欲動。
以前,她根本不屑這點錢,但現在對她來說很重要。
“容奕姝,你覺得我會為了這點錢而出賣朋友嗎?”鄭佩玲一副高傲的樣子,“他可不只這個價,你再翻十倍都買不到他的信息。”
“你錯了,我不用花錢就能知道。”
容奕姝把桌上的五百元拿回去。
“鄭佩玲,我可是給了你機會,過了這個村沒那個店,給你一分鐘考慮。”
“容奕姝,你少用激將法,你要是能找到人,就不會見我,更不可能再花錢。”
鄭佩玲是在賭,賭容奕姝沒那么大的本事。
那男人說她被跟蹤,這段時間最好別聯系,也就是說容奕姝沒有得到資料。
容奕姝身子前傾,靠近鄭佩玲小聲說:“你三哥。”
鄭佩玲一怔,馬上恢復,急切否定,“不,不是他。”
“是不是他,你心里清楚,一分鐘時間到,你說還是不說?”
“要我說可以,必須讓唐氏貿易免得我的利息。”
“你還有籌碼跟我談條件嗎?”
容奕姝的話讓鄭佩玲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她現在總算明白為什么容奕姝當時不幫忙,原來是挖了個坑等她。
“容奕姝,你到底想怎么樣,直說。”
“告訴我,你們是怎么認識,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害我?”
容奕姝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冷酷嚴肅。
鄭佩玲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戰戰兢兢的說:“什么時候我忘了,反正很久了,那時他找上我……”
鄭佩玲把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了。
“按你這么說,你們鄭家會落到這個地步,也是他干的?”
“這個我就知道,我只知道當對我們幾個兄弟姐妹都不錯,要不是他,我大哥肯定進去,我也不可能在工商局上班,佩蘭肯定被那渣男騙慘。”
容奕姝錯愕地看著對方,似乎是想看出端倪。
鄭佩玲說得誠懇,讓她不得不信。
“我有事,先走了。”
容奕姝起身要離開,鄭佩玲拉住她。
“我把事情都說了,那五百元是我的。”
“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要,都已經收回,哪還有拿出去的道理。”
鄭佩玲知道錢沒了,頓時急紅眼,大聲罵,“容奕姝,你這個騙子,手段真是太高明,我告訴你,別想從我這里得到好處,我是不可能跟你妥協。”
她說得慷慨激昂,仿佛就是那么一回事。
容奕姝并沒有害怕,冷冷的說:“鄭佩玲,你這招過時,好,繼續裝你的高傲,我走了,拜拜!”
鄭佩玲傻眼了,容奕姝不跟她鬧。
原來是她自個兒唱獨角戲,完全就是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