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姝靠近,看到標簽時,她整個人怔住。
這件外衣是在她和鄭家姐妹見面的咖啡店隔壁買的。
鄭大民是在暗示他當時就盯著她們嗎?
“奕姝,怎么樣?”
“娘,你是一時不適應,多穿幾次就覺得好看。”
“還沒冷穿什么外套。”
從衣服到餐桌,容奕姝都沒有再跟鄭大民說話,也沒有表露出異常。
飯后洗好碗盤,容奕姝回房間,躺在床上直呼好累。
【不是吧,那么點活你就叫累】人參鄙視的說。
“才不是,我累是要忍著對鄭大民的懷疑,這家伙真是可怕,明明跟蹤我們,卻比我來會裝。”
【姜還是老的辣,這話不是沒有道理。你男人有先見之明,知道他老子的厲害。】
“看來項陽知道的不少,我回來得好好問問。”
一個星期過去,范項陽還沒回來。
鄭家已經來催了三次,說想讓鄭大民認祖歸宗。
對于鄭家的突然,容奕姝和鄭大民夫婦都覺得這里有坑,便以等范項陽回來再說拖著。
“三哥,媽說了,這是最后機會。”
鄭佩玲第三次來傳話。
她是自告奮勇來的,就是想以此來威脅容奕姝,幫她處理掉向唐氏借的錢。
不只沒能做好,還把自己氣得不行。
“我不稀罕,我只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失憶?”
鄭佩玲來三次,鄭大民都是這樣的回答,搞得她很無奈,再次向范美珍求救。
范美珍依舊是要等她兒子回來。
“奕姝,項陽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年底。”
這是容奕姝瞎編的,除了讓鄭佩玲死心,還想看鄭大民的反應。
“年底,你們在耍我。”鄭佩玲氣急敗壞的說。
容奕姝接下話,“我爹的要求很簡單,想知道他失憶的原因,有那么難嗎?”
“我哪知道他是怎么失憶?”
“不,你知道,你當時就在場。”
鄭佩玲驚訝地看著容奕姝,“沒有,我沒在場,我當時在學校。”
她說完又覺得哪里不對勁,怒吼,“容奕姝,你耍我!”
“兵不厭詐,好好說說你知道的一切,我或許會幫你跟唐氏說說。”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鄭佩玲吼完跑了。
一個小時后,容奕姝接到鄭佩蘭的電話,說她姐姐被車撞了,生命垂危。
容奕姝第一個反應是鄭大民干的。
【莊主,你用點腦子,你公公在家,根本不知道鄭佩玲什么時候會離開,我覺得不可能是他。】
“他可以早就安排人,畢竟到公路上還有一段距離,開車撞過來是完全有可能。”
【這種可能是有,但我還是不認為。】
人參就是不相信鄭大民干的。
夜深人靜,鄭大民從臥室出來進了洗手間。
“為什么沒醒過來,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三哥,我有五萬要還,我真沒錢,還不如死了,就不用還了。”
“你別好別打這個主意,你死了,債還是要你兒子還。明天我會讓容奕姝去看你,趁那時醒來,別讓人懷疑。”
鄭大民掛了線后回房。
他不知道他剛才的話已經被錄下來。
容奕姝聽著更是懵了。
“鄭佩玲裝昏迷不醒,這到底是為什么?”
她總覺得有一張網正向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