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動手搶怪,兩個修行者躲得遠遠,面色陰晴不定,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只容易對付的妖獸,可現在,怕是被人搶了“人頭”,沒辦法,對方光是拳腳就完全碾壓妖獸,顯然是個筑基修行者。
吳明一邊打一邊高興大叫,這是自己第一次出手,碾壓的感覺太痛快。
滿身鮮血,哇哇怪叫,這一幕讓兩位修行者面露驚恐。
特別是女修行者,比剛才還要驚慌,仿佛這個同族比妖獸還可怕。
“師哥,這位………前輩真是嗜血,咱倆趕緊走吧,萬一一會兒對我們………那就危險了。”
人族修行者也千差萬別,有的恪守道德,有的邪惡無比,對待同胞甚至比妖獸還兇殘,女修行者顯然把吳明當成了這類人。
男修行者搖了搖頭。
“師妹不可,人家畢竟算是幫了我們,如果不辭而別,萬一惹惱了對方就不好了………不要怕,此地有很多修行者,他再狠毒,怕也不敢對我們下手。”
此時蜈蚣妖獸已被打的沒了氣力,渾身上下都是洞,內臟混合著血液噴了一地。
“不耽誤時間了!”
吳明已經知道自己的實力,便不跟妖獸耽擱,手掌插進蜈蚣的心臟,直接將心臟掏了出來。
“獲得六年功力,獲得荼毒丹一枚。”
“成了!”
吳明高興的從蜈蚣身上跳下,然后看向兩位修行者,兩人嚇得有些發抖,都沒敢過來,遙遙抱拳,男子修行者顫顫巍巍道。
“前輩………好身手,這妖獸就歸您了。”
吳明擺了擺手。
“這東西我可不要,就送給你們了。”
吳明說完轉身而去。
“嗯,走了?”
這下讓兩人有些詫異,蜈蚣妖獸的毒腺和殼甲都有用,更重要的是,拿著蜈蚣妖獸的頭顱可以換取貢獻,這位前輩連看都沒看,如此好心嗎?
男修行者看著遠去的身影長出口氣:“師妹,這位前輩怕是不在乎這些低級妖獸,想來只是順手幫了我們,咱們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后有機會一定要當面感謝。”
女修行者也是點頭稱是。“不過,師哥,不知對方是哪位前輩,連個名字都沒留下,以后又如何相見?”
吳明弄了滿臉滿身血,二人根本沒看到對方長個什么模樣。
男修行者思索片刻道:“也好分辨,這位前輩嫉惡如仇,殺妖獸近乎狂魔,只要以后我們打聽喜歡手撕妖獸的人,怕就是他了!”
女修行者恍然大悟。
“是了,前輩對妖獸毫不仁慈,這才是對我們人族的仁慈,此乃大善也。”
吳明不知自己的舉動讓兩個修行者自行一番腦補。
經過一場打殺,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了解。
普通兇獸一對一沒威脅,完全就是碾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對二也沒問題,就是稍稍花點時間罷了。
一對三呢,還是沒問題,妖獸不懂合擊之法,自己以庖丁解牛術為基礎,完全可以短時間內各個擊破,一對四應該有些難度,但打不過還能跑。
當然,這只是赤手空拳的基礎上,如果有把鋒利武器,嘿嘿,一兩只活妖獸跟刑臺上的殘妖獸沒什么區別,別說一打四,就是一打五,甚至一打六都有可能。
好吧,吳明的大招降龍十八掌還沒用呢,剛才有旁人在場不好展示,再說一只妖獸來個大招不值當,起碼兩只妖獸起才能賺回來。
時間緊迫,還是抓緊打怪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