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父親家待了三天,蘇小曉就受不了了。
再次收拾好包裹,準備走人。
“已經過了好幾天,那些人應該忘了這事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公寓,卻被門上那張大大的通知單給雷到了。
原來是因為電話打不通,房東找不到蘇小曉,便只能將催租通知貼在了大門上。
而且用的還是大紅紙。
又因林徹緣故,小區里的年輕人對這間房里的主人格外感興趣。
于是,她蘇小曉算是徹底出名了,而且是欠租的惡名。
交完新一年的房租水電,蘇小曉徹底是沒脾氣了。
看著銀行卡上所剩不多的余額,蘇小曉終于決定開始找工作。
之后幾天,蘇小曉都在為此事忙碌。
可當投了十幾份求職簡歷都石沉大海后,蘇小曉終于開始慌了。
又試了幾次無果后,蘇小曉走出房間,決定換種方式試試。
于是,各大人才市場和招聘會上多了個小小身影,而這個小小身影遭受到的對待,也明顯與旁人不同。
康司政那邊,也終于在吃夠了一周病號飯后,成功出院。
至于朱律師,從那晚離開后就再無音訊。
康司政也因此認為,他就是為了更高利益而擺了自己一道兒,還擺出一副自己是受害人姿態來哄騙自己,害的他還以為自己精神出來問題,連續做了好幾次心里輔導。
不過對于那個害自己差點兒斷子絕孫的女人,他可沒打算輕易放過。
“賤人,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跪著求我收留......”
典當行內。
“怎么樣?羨慕吧?”羅嵐手捏一張機票正向雷杰顯擺:“這可是老板給我定的又叫人送過來的呢!”
“切,不過是叫了送票服務,有什么好顯擺的?”雷杰撇撇嘴繼續挖苦道:“再說......那是老板定的嗎?”
“記住了,‘讓’和‘定’不是一個概念,千萬不要混淆了,那不過是老板讓你定的票,以后別拿這事兒出來顯擺了,免得笑掉大牙。”
“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姐懶得理你。”說完,很是妖嬈地伸了個懶腰,轉身上樓收拾東西去了。
“切,一群無聊人搞的什么無聊聚會,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本事明天別用我送!”
“明天自有人來接我,你想送也得到后面排著!”
看著那明明已經消失,卻又從護欄處探出半個身子回懟自己的羅嵐,雷杰有種想要將其揪下來狠狠蹂躪一番的沖動。
奈何自己吵架吵不過她,打架也不是她的對手,只能干瞪著眼睛過過嘴癮。
“也不知道明天會是那個倒霉家伙來送她......”酸溜溜嘟囔了一句后,又很不甘心地將視線投向樓上:“要不......我也去跟老板請個長假?”
“不行不行,鋪子里總共就我們兩個,老板鐵定不會放我走......”
“不過......到底是那個小白臉被這丫頭勾搭上了呢?”
蹙著眉頭回到柜臺后,雷杰半躺在靠椅上,筆直的雙腿上下重疊,就那么明晃晃放到了辦公桌上。
那雙線條分明的手臂交叉放在胸前,手指在突起的肱二頭肌上敲啊敲,不知又在尋思著什么。
三樓書房。
李東旭以同樣姿勢,躺在靠椅上看著手機上的那張證件照,不過待聽到過路行人聊天的內容后,他那冷峻的側顏上,立刻升起一層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