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臉色青了又白,怒道:“劉金!你有沒有點腦子!”
如果沒有人指使,撐腰,他敢這么做嗎?
他昧下的那些銀子,可有一半都進了劉瑤的口袋!
劉瑤這個人,精明愛算計,膽大心細,卻怎么會有這么一個愚蠢的弟弟?
祁歲榕面無表情的雙手抱胸,就看著東城指揮使:“你都聽到了吧?”
指揮使:“.…..”
祁歲榕又說:“按照本朝律法,盜竊大案可是要被砍手的吧?”
指揮使點頭。
確實有那么一條,小偷小摸也就罷了,若是偷的東西太貴重,處刑的話是要被砍手的。
劉青臉色慘白,額頭全是冷汗。
劉金直接被嚇癱了,他趕緊道:“東家,不是說好了,我說出劉青的罪證,您就放過我嗎?”
祁歲榕詫異的說:“嗯?我說過嗎?”
劉金一愣:“有,有啊,你剛剛才說過的。”
劉青則臉色灰白,聞言,只是冷笑了一聲,嘲諷的看了劉金一眼。
這個蠢貨。
祁歲榕看著劉金,冷笑了一下,說:“可以不砍你的手,但是坐牢的話,就不能免了,還有,你們要把我的銀子全部給還回來,限時三日,否則,我可就親自來收你們兩的手了!”
指揮使咳嗽了兩聲,低聲道:“這位姑娘,這個恐怕不妥。”
祁歲榕沖他一笑:“多謝指揮使幫我做主,否則,我還不知道要怎么辦呢,到時候那手,你幫我砍,我在一邊看著就行了,好嗎?”
指揮使:“.…..”
他看了祁歲榕一眼,心想雖然你長的好看,但這個也是不行的!
他還是嚴肅的說:“這個也不用我動手,自有那專司刑罰的人。”
開玩笑,別看他一個小小指揮使,身份也不低的好嘛,一個京城五個指揮使,十幾個副指揮使,不沾點皇親國戚的關系,還當不了呢。
他手里可沒沾過血。
他又說:“不過你放心,這兩人我會讓人看牢他們的,等過兩天,砍不砍的,你再跟我說吧。”
這話說的隨意,然而地上那兩人都要被嚇哭了。
祁歲榕笑瞇瞇的道謝,就帶著人優哉游哉的出來了。
一出來,祁歲榕臉色就黑了:“王琦風這個狗東西,當初我揍他還是輕的,就該把他打死了事。”
陳七深以為然。
陳七說:“祁姑娘,這事多謝你,不過,還請暫時不要讓我們老爺知道,他的病情最近剛剛好了很多,小姐囑咐過,沒有大事盡量不要打擾到他。”
祁歲榕點頭:“你放心吧,我知道,你趕緊加急,給你小姐送個信,好好嘲笑一下她,成為京城近幾年來最倒霉的千金小姐,問她什么感想。”
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