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疑惑的看著蒯良。
他還是不敢相信,蔡瑁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主公是不是不信?”蒯良問他。
“我已明確說過,不得傷害使者。”劉表問:“他為何敢做出這等事來?”
“恃寵而驕。”蒯良對他說:“蔡瑁向來以為夫人對他多有照應,在荊州得罪了不少人!今日之事,主公又不得不給壓下去,他以后更會有恃無恐!”
“可惡!”劉表咬著牙:“誰給他的膽子?”
“先不要管這些。”蒯良對他說:“如今之計,主公還是盡快把使者打發走,比較干凈!”
劉表看著他,遲疑了好半天才點頭:“也只能如此!”
荊州牧發了話,張松只能離開襄陽。
負責護送的正是黃忠。
就在張松和黃忠去見劉表的時候,一隊人進了黃忠家中!
他們出來的時候,其中有個背著一人。
那人昏迷著,好似病的很重。
到了門口,這隊人就把背著的那個放進馬車。
馬車直接出了襄陽城,在城北郊外等候。
黃忠和張松離開州牧府。
張松招呼隨從,與他一道返回洛陽。
黃忠陪在身邊,護送出城。
到了城外,黃忠對張松說:“使者回到洛陽,我兒就拜托了!”
“將軍不再與公子見上一面?”張松說道:“華佗雖是神醫,卻也不一定能有萬全的法子。還是多看一眼,以免將來后悔!”
黃忠嘆道:“我兒染病多年,延請不少名醫都是束手無策。此次請華佗先生出手,也只是抱著一線希望。若是真的沒有良策……”
說到這里,他說不下去了。
張松走到馬車旁。
他掀開車簾對黃忠說:“將軍,來與公子道個別吧!”
黃忠上前,
馬車里躺著的,正是他的兒子。
握起兒子的手,黃忠對他說:“我兒,華佗先生就在洛陽,張公領你前去,是懇請陛下允準,由先生為你診病。若是好了,莫要忘記給為父來封家書!”
他的兒子此時正醒了。
腦子清楚,嘴巴卻使不上力氣,只能看著黃忠,一言不發!
黃忠不忍多看。
他放下車簾,向張松深深一禮:“有勞使者!”
張松返回洛陽,直奔皇宮。
他把黃忠的事情給劉辯說了。
隨后張松問劉辯:“敢問陛下,可否請華佗先生出手?”
“醫者仁心,治病救人,先生也不會推辭。”劉辯說道:“把人給他送去!”
得到這句話,張松再不遲疑,當即退下。
他帶著人,送黃忠之子去了太醫院!
有病人送到,又是皇帝的旨意,華佗也不敢怠慢。
黃忠之子躺在病榻上。
華佗為他診了脈,臉色非常難看:“陳年老疾,若是當年遇見我,隨手可醫!”
張松在旁邊擔憂的問:“是否先生也沒有法子?”
華佗瞪了他一眼:“疑難雜癥見過多少?我能沒有法子?”
“出去,出去!”可能是嫌張松礙眼,華佗把他趕了出去。
為黃忠之子施了銀針,華佗看了看針,整個都黑了。
他嘆氣搖頭,又開了副方子,讓人照著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