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血從舌頭的斷截面噴射出去,猶如關不住的水龍頭。
蔡老師想要跑,但后腿被冷凱用黑暗能量觸須纏住,他左手死死拉住蔡老師,不管她怎么掙扎都沒用。
冷凱將蔡老師往自己的方向拉拽,蔡老師四條手在土里刨出深深的溝,極不情愿的朝冷凱滑去。
快要接近冷凱的時候,蔡老師突然反撲,她原地跳起來,想要用胸腹的巨口吞了冷凱。
但他眼疾手快,抓住蔡老師的脖子,一斧子直接把蔡老師的腦袋削了,將她的頭摘下來,塞進了她自己胸腹的大口里。
冷凱把蔡老師的尸首丟在地上,這些邪物已經出現在客觀現實之中了,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嚴重的多。
需要焚燒處理這具邪物的尸首嗎?還是就地掩埋?
冷凱決定就丟在這里,他希望這具尸體可以提醒這個世界的國家力量,讓他們做好準備。
冷凱收了武器,順著山間小道,從另一邊走出來,那里是工作人員的出入口。
出了山,他乘坐公交車,按著記憶回到離家不遠的車站,下車后便往回走。
時間還早,才中午12點左右,冷凱走到自己居住的小區那條路時,看到小區大門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車。
冷凱還沒走到車子附近,一個穿著白西裝的長發女人就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是祁玉。
“陸誠。”祁玉向冷凱打招呼。
不僅是祁玉,洪建國從另一邊車門出來,穿著墨綠色的短袖和牛仔褲,朝他打招呼。
“小兄弟!”他高興道。
冷凱明白他們的來意,祁玉有一個連結大家的計劃。
冷凱褲腳和鞋底都是泥,但祁玉并不在乎,她拉著冷凱上了車,然后吩咐司機快速駛向市中心商業區的酒店。
一路上,洪建國一直在和祁玉談論那個計劃,祁玉的初衷很簡單,就是為了自保。
畢竟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擺脫那個游戲空間。
WZ市不是什么豪華的大城市,但也不缺像模像樣的酒店,車子在一家叫做凱越的大酒店前停下,三人下了車,乘坐電梯上了頂層。
“祁小姐是已經訂了包間?”洪建國好奇問道。
“不是,這是我親戚開的……”祁玉小聲道,她領著冷凱和洪建國來到豪華包間里,這里四面墻壁都是隔音的,落地玻璃窗外面可以俯瞰WZ市繁華地段的街景。
包間里播放著優雅的音樂,黑檀木桌子上擺放著全套茶具,祁玉挽起袖子,親自為兩人泡茶。
一股清香的味道在房間內飄散開來,冷凱看到精美的茶葉盒子上寫著大紅袍。
“陸誠,我昨天去學校找過你,你不在。”她一邊操作一邊道。
“我也去了,我還問了蔡老師,他們說蔡老師請病假了……”洪建國附和起來。
說起蔡老師,洪建國看向冷凱,仿佛希望能從他身上得到答案。
冷凱搖搖頭,沒有說話。
“你也不知道?”洪建國摸著下巴。
冷凱看著他,一言不發。
過了十幾秒,洪建國才猜出冷凱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蔡老師……”洪建國道。
冷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