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算是符篆的原因,之前的隨手扔出去的時候,她瞧了一樣的、好像是個中年漢子、怎么著跟這個白面書生也沾不上邊兒啊!
不虧是活了近百年的老妖怪,妖老法力衰的,就連反射弧都足足有了十丈之遠,雖勉強有了疑點,卻完全沒理清事情的始末,待在細細琢磨之時,就瞧那書生追了出去、眼下這旁觀者有了前車之鑒,腦中正在追與不追之間斡旋,腿腳便先腦子一步,竄了出去、小安爺大驚。
隨后的情節與之前、發生的一模一樣、尤其在看到下坡路那處急轉彎時、就在小安爺被迫舉起雙手護住臉的時候、她的內心是的悲壯的,
而這次結束的時間點、與之前分毫不差、就在她抬眼瞧見到書生時、身后那神秘的力量再次襲來,兩人又飛快的倒了回去、
腳步方停、隨后、竟又是‘歡聲笑語’,倘若上一次小安爺是悲壯的、那再一次的聽見這談笑聲之時、她的內心已瀕臨崩潰。
隨后、仿佛是幻境崩塌,時間紊亂一樣,之前的場景不斷重復發生,小安爺的心態從崩潰到平靜、再到接受現實的‘捶打’后、終于清醒地人情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無論摔倒多少次自己雖然能感覺到疼痛,可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傷口,跟著那書生不知跑了多少回,卻沒出現絲毫的疲累,這就值得琢磨了。
念頭一出、早前大純子說過的話立時浮上心頭。
他說‘世間有些靈寶的靈氣達到一定境界時,就會催生出一部分靈識,這靈識的成長和修煉者一樣,都要經過漫長的歲月,不同的是、修煉者可以憑借自己的天賦,和悟性使自己的法力一日千里,幸運點的在偶遇高人指點的,有生之年、也是有羽化登仙的機會的。
‘但是、這法寶催生靈識怎么著、也得個千八百年的,極其不易,倘若這主人的壽命在被法寶熬死了,沒了法力的溫養,單純靠自身的話大概也就是在經歷個千年左右吧!這個過程雖然不易,可一旦修煉成高階法寶,便能化出人形,形成自己的意識,而這法力與那些仙官們一樣,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簡單來說,位同修道。’
大純子是個坑蒙拐騙的好手、這些話當時聽聽也就過了,并未放在心上。
不過現下看來、這話也并非沒有依據。
早在吳家的時候、那漂亮小丫頭就說過、吳小姐手中之琴并非俗物,好似叫連、什么來著?
倒也不能怪她記性不好,她原本就對這修仙界的東西沒有興趣,早前她也曾有過師傅的,除了教授了一些法術外,對于修煉界的東西一概不提,更何況、那時的她根本沒將心思放在修煉上。
后來去了中零渡,就更沒人能教導她什么、所知道的不過是她親身經歷后所悟出來的道理,哪有準確性可言。
不顧當時隨耳聽得這么一句,在現在這個緊要關頭還能記起來,倒也真難為她了。
想到這層、小安爺大致有了猜測,那琴音響起在場的眾人便出現了幻覺,故而才瞧見了那所謂“鳳棲于梧”的假象,隨后眾人失去知覺,在醒來就到了這地方。
現在想想、小安爺覺得自己簡直是個‘找事’小能手,當時若不是嫌那場景辣眼睛,手賤的貼了一張通靈符,如和能落到如今境地?
現在目之所及的一切,定是那書生腦中所想,當下既已明白、卻也無法可施,就跟身處他人夢中一樣,旁人無權干涉,自然也撕不掉那通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