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單手撐著下顎,不由得感嘆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找到了一顆被風沙埋葬的珍珠。
她嘆氣,看著這些彈幕,心里薄涼薄涼的。
這是別人家的關系,她不配。
嗚嗚嗚,好難過啊。
…
而此刻,容氏投資公司里,氣氛卻格外的低沉壓抑。
昨天晚上容則導致公司的投資資金消失了,上億的資金啊。
這怎么都說不過來。
會議室里。
“容總,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啊。”
“沒錯啊,這可是牽涉到上億的資金啊,到時候那些入股者找到我們怎么辦啊。”
“現在都已經在上季度的晚期了,那些投資者萬一要錢,我們哪里去找這么多的現金周轉啊。”
“容則,你……”
話還沒說完,容則手中的鋼筆突然就很很地砸在桌子上,上面雕刻著鳶尾花,在陽光下莫名地閃爍出一道刺眼的暗光。
他輕輕地摩擦著,眼神陰寒難懂。
“還有誰要說嗎?”
他的聲音低冷暗沉,一時之間竟然無人敢說話,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面還是藏著不滿。
容則朝著身后站著的雷遠招手。
雷遠頷首,將手中的文件分發到了各位股東面前。
“股份轉讓書,誰不滿的,就可以離開。”
他占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有絕對的權力。
但是因為公司是上司公司,所以在重大決定上需要董事會一人一票。
“我不是不報恩的人,你們也知道我風投的習慣,若是不習慣不喜歡,可以離開,這是股份轉讓書,我會以高于市場兩倍的價格收購,所以不滿的,你們可以離開,也算是當年我對你們的感謝。”
當年他一清二白,沒有投資的時候,確實是其中有一些人幫助了他。
可是這些年他風投的盈利已經足夠報答他們了。
看到股份轉讓書那幾個字的時候,在場的人面色都變了變。
“容總,是我們的錯了,我們只是比較保險的投資者。”
“沒錯,容總你別計較,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這幾年容則投資幾乎在大項目上從來都沒有虧過,單單就是一個項目就足夠他們吃好幾年的。
這誰愿意走啊。
在場的人都開始恭維了,那里還有剛才那種質問感。
容則呵呵了兩聲,鋼筆重新回到他的手里,輕輕旋轉著。
這些人的尿性他早就已經摸清楚了,不過就是一個警告而已。
“沒有下一次了。”
他起身,拿著鋼筆離開。
恰好落地窗的窗戶打開,風吹起進來,將那些股份轉讓書都吹到了地上。
大家都心驚膽顫,沒想到會惹得他生氣。
只是人心各異,千人千面,自然也有人不愿意,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容則回到公司,視線就落在桌子上,那上面放著新鮮的藍色鳶尾花。
雷遠察覺到他的神色,開口道:“這都是新鮮送過來的,不過這個季度花很好,前段時間聽說有人大量采購了,所以這采購的距離有些遠。”
容則面色變了變。
他大約是知道是誰將附近的藍色鳶尾花采購了。
全場人:“……”這人是哪里來的自信。
王導笑著很冷,帶頭鼓掌,“好好好,我們就等著秦女神帶著我們飛起來。”
他說著,眼神卻落在一旁正在錄音的副導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