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卻冷笑:你不傲嬌么?高冷么?我還出塵飄逸呢,看咱倆誰更會擺譜。
安陵菲菲見秦陌一臉欠揍的樣子,真想沖過來掐住他的脖子,使勁搖他三百八十下。
“行啊!我也正好缺一件,如此就有勞圣女了。”
說著他便像沒有骨頭一樣,略顯頹廢地躺在躺椅上。
也差不多到火候了,再杠可能就把事杠黃了。
“你不是不在乎這些外物么?”安陵菲菲嘲諷地說道。
她趁熱補刀,揶揄了秦陌一句。
秦陌微微一笑:“邪兵嘛,比一般魔器要強太多了,誰會不動心呢?不過,我還真有點信不過你,萬一你故意把我的劍煉毀了,我找誰哭去?”
“你……?!那你想怎樣,不要了?”
“我得在邊上看著。還有,魔劍的樣式得我選,否則,萬一你給我煉出一個狗骨頭的形狀,我也天天拿著?”
安陵菲菲有點憋不住笑,原來他只是擔心這個,小心眼!還真是高看他了。
“那好吧,你跟我一起去圣火洞,讓你在邊上看著就是。”
安陵菲菲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原本綰姑姑是讓她把劍要過來,獨自去圣火洞,這樣會更方便些。
但現在秦陌既然一定要跟著去,那可就怪不得旁人,是你自己找死。
然而秦陌更加高興,還真怕被你給甩了。
如今終于可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可就有很多機會可以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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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過后,血煞蝠騰空而起,兩個人影如畫一般立在其背。男的俊美,女的漂亮,當真是郎才女貌,珠聯璧合,見到之人無不艷羨。
“哎?你們聽到沒有?圣子這幾天一直住在圣女峰。你看看,才幾天他們倆就出雙入對的,這絕對有情況呀。”一位掌劍使八卦地說道。
“別瞎說!我都打聽了,這兩天圣女住圣女殿,圣子住后山聽竹軒,他們倆沒在一起!再說了,他們什么身份?臉面比命都重要,沒大婚之前,是不可能發生什么的。”另一位掌劍使貌似消息更加靈通。
“哎?不對呀,圣女不是不能嫁人嗎?她必須保持處子之身才能為我們祈福。這要是破了瓜,還怎么……”
“你們找死嗎?宗主的封口令都封不住你們的嘴?圣子之事不可再提。”
“是!左護法。”
…………………………
“我們到了。這就是我魔宗圣火洞。”
安陵菲菲先一步從血煞蝠背上跳了下來。
秦陌摸了摸血煞蝠的腦袋,算是告了個別,這才一飛身,迅速追上了安陵菲菲。
“安陵小姐,不知你要為我打造一把什么樣的邪兵?”秦陌饒有興致地問道。
“不是打造是改造。你那把千魔斬仙劍只是由三千魔劍簡單組合而成,結構松散,算不得真正的魔器。而我所要幫你改造的邪兵卻能變化成三種形態。”安陵菲菲一臉淡漠地說道。
“哦?但不知都有什么形態呢?”
“一,千魔斬仙劍的改良形態;二,三千飛劍的可變化形態;三,魔玉紫金鎧。”安陵菲菲很自信,甚至有些自得地說道。
秦陌沒管會改造成什么樣,單單是這三種形態估計就要花很大功夫。
也難怪,如果只是一種形態的話,一兩天也就煉完了,還有什么理由賴在這洞里不走?
現在一下子要出三種,貌似還極為復雜的樣子。
這樣她就可以趁機多收集一些地心冰蓮火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既能變成劍形態,也能變成劍陣形態,還能變成一件鱗甲,對么?”
“準確的說,是內甲。這魔玉紫金鎧非常輕薄,又非常貼身,煉制完成之后就像一套柔軟清涼和絲綢內衣一樣。”
說到這里,安陵菲菲還拿出了一大疊圖紙遞給秦陌。
秦陌看得出她是很得意的,這種得意是來自一種對其專業的自信。
在這一點上,秦陌是絕對沒有意見的,畢竟人家有妙蓮圣火,煉制魔器,本就事半功倍。
但秦陌最受不了的是安陵菲菲現在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她是高雅的,你是低俗了;她是學識淵博的先生,而你是粗鄙不堪的屠夫;她是香的,你是臭的……
你給我等著,就沖你今天這態度,我就必須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