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可以利用這一點做做文章。
一舞畢,春十娘笑盈盈地來到秦陌身邊,要給秦陌倒酒。
秦陌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不知道有貴客么?眼睛呢?”
春十娘趕忙唯唯諾諾地來到了金凱面前,先給金凱倒滿,再給金澤倒滿,這才回來給秦陌滿上。然后,秦陌一個眼神,又把她送到了金凱的懷里。
三人談笑風生,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三更天才散了。
金凱和金澤皆有醉意。秦陌醉得更早,是被梁靜姝和幾個女孩一起扶進房間的。
可是等秦陌剛走,金凱和金澤就醉意全無。
金凱把春十娘打發出去看門,這才對金澤說道:
“怎么樣?你看出來什么沒有?”
金澤皺眉沉思了一會說道:
“好像是真的。我中途離席問過老鴇子,這家伙出手極為闊綽,光這一夜的包場他就出了四萬靈石,這還不算姑娘們的小費。而且梁靜姝也說了,這幾天她陪著這家伙逛街,一天就消費幾十萬靈石。若是小門小戶的,誰有這么大的手筆?估計真是從邪王城來的。”
金凱皺了皺眉,道:“那照你這個意思,這個人咱們還真不能動了?可咱們也沒那么多貨呀。你說……咱們要不要把他綁了,讓他家人來贖?好好敲他一筆?”
金澤一臉黑線,“我說三哥呀!你能不能不要一上來就打打殺殺的?就這位爺,他如果出了事,連二哥都罩不住咱們。”
“有那么邪乎?做得干凈點不就得了。”金凱還是不死心。
“三哥!你就聽我一句勸,咱們寧可找人搗貨,不賺錢,也要把這個窟窿添上。這個人咱們得罪不起。況且,我見他非常喜歡梁靜姝,就不如通過她的關系,攀上這棵大樹。沒準以后咱們哥們還能進邪王城風光風光。”
金澤想象得非常美好,但金凱卻不以為然。
“沒必要吧?咱們在無心城不也挺好的嗎?有二哥罩著,知根知底,又不會被坑。到邪王城干什么?人生地不熟的,別再去了回不來。”
金澤無語,他的志向可遠不止于此,要不是修為始終被金凱壓制,他早就帶著幫眾攻城略地,大殺四方了。
但這事他沒法說,只能藏在心底。
“三哥,你信我。這個人咱們只能討好,不能得罪。不信你就親自去問問二哥,看他怎么說。”
金凱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我不愿見他,每次都訓我,要問你問。”
金澤苦笑,“你不敢問,我就更不敢問了。他不待見我,沒準我問了,他還會有別的想法。不過三哥,我覺得這事你還真得問問。這么大個肥羊千載難逢,如果就這么錯過了,后悔都來不及。沒準二哥有更完備的計劃。他若同意你出手,那豈不是更合你的心意么?”
“那你說二哥能同意不?”金凱愣愣地問道。
金澤著搖了搖頭,說道:“說不準,但是二哥人脈廣,沒準邪王城的事他也多少知道一些。姓楚的在邪王城有沒有名號,他一打聽便知。這個人能不能動,怎么動,聽他的總沒錯。”
“那行,明天我就去問問。特么的,遇到這么大只肥羊不干一票總覺得有點虧。已經很久沒大生意了,錢不夠花呀。”
金凱砸吧砸吧嘴,他倒不在乎什么細水長流,更在乎的是眼下吃飽了不餓。
金澤見此不禁在心里把他鄙視了八百遍。瞅你那點出息!這樣的人怎么能當老大呢?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之中,秦陌已經悄悄起了床,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已經**的梁靜姝,她已經被秦陌用迷藥迷暈,睡得非常安詳。
秦陌本想直接出門,但想了想,還是走回來,幫她蓋好了被子。
“你還挺心疼她的嘛!”一個聲音突兀的傳來,嚇了秦陌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