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即便他不是魔宗高手,在聽了自己那番話之后,也不可能如此淡定。
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吩咐人就在門口盯著。他則出去了一趟,沒多久便走了回來,把一種白色藥粉輕輕地抹在秦陌的鼻端。
“他抹的是什么?”柳月漓問道。
“估計……是迷藥之類的東西吧。”司徒香微微皺眉,他覺得聞舉有點過分了,但人家地位擺在那,她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對柳月漓道:
“小姐,咱們也離開吧。被聞先生知道了不好。”
柳月漓的身子卻沒動,她仔細地看了看秦陌的臉,不禁有些……好奇。
“小姐?!”司徒香催促。因為她發現,聞舉已經有了要把秦陌帶走的打算。
以她的經驗來看,精明如狐的聞舉根本不會把這個可疑之人送出府,還很可能會把他送到這地下密室來。
如果真是這樣,她和小姐豈不是會被賭個正著?
“哎?我爹不是說,要等他醒了,再送出府外么?他怎么把他藏進了袖子里?”
柳月漓越來越看不懂聞舉要干什么。
“小姐,咱們快走。”
說著,司徒香趕忙把監控關了。
“你干嘛?”柳月漓不解。
司徒香道:“聞先生最不喜歡別人動他東西了。咱們快走,莫被他撞見。否則你下次再想來可就不易了。”
說著,她便拉著柳月漓的手快步向外走去。
可是兩人還沒走出多遠,便聽地道另一頭鐵門發出了吱吱呀呀的響聲。
“哎呀!怎么辦他要進來了。”柳月漓有些驚慌。其實被發現了也不會對她怎么樣,最多被父親知道后訓斥一兩句。但柳月漓更在意的是聞舉的想法。她不想被聞舉討厭。
“跟我來。”司徒香理解柳月漓的心情,趕忙把她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里原本是一空置的牢房,由于很多年也沒有關押犯人,現在改成了倉庫,裝了不少陳年舊物。
司徒香和柳月漓隱在墻后,屏氣凝息,只等著聞舉快點辦完事,好快速離開。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秦陌所在的那個房間剛好有密道連通這里。聞舉只需要扳一下客房書架上的隱藏機關就可以進來了。
司徒香和柳月漓是從另一個通道進來的,但想出去就要經過中央區的龍柱。時間上有點來不及。
聞舉打開門,緩步走了過來。他并沒有把秦陌關進簡陋的牢房,而是放進了他平時休息的一個單間。雖然也沒有什么豪華的設施,但總算桌椅板凳樣樣齊全,還有個簡易的書架,上面放了一些人文地理之內的雜書。
聞舉把秦陌放到床上,這次也沒有再說什么,轉身出去,直接上了鎖,在門上又加了禁制。
畢竟秦陌的鼻端被他抹了迷香,一時半會也是醒不了。
等他醒了,估計柳無心也就回來了。
聞舉要求不高,只要拖到擂臺賽結束就可以。
他相信以柳月漓為餌,一定能釣出那個魔宗高手。
所以,他每天都讓柳月漓在主席臺觀賽,只要這個魔宗高手出現,立即實施抓捕。
然而,就在聞舉剛走不久,秦陌手臂上的印紋漸漸消失,轉眼間變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獸,正是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