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根本沒設防,或者對自己的裝備過于自信,根本沒料到楚羽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而事實是,楚羽的劍結結實實地斬在楚聃的重盾上,而那重盾就像紙糊的一樣,直接被打爛了,根本就沒起到什么防護作用。
秦陌撿起楚聃掉在地上的長刀直接沖了出去。
“楚羽,不要沖動!”楚桀大喊,趕忙跟了過去。
眾人也趕緊跟上,他們都以為秦陌要趁機結果了楚聃的性命。
然而,秦陌只是快速來到了楚聃面前,然后把脖子上的鏈子和他手上的三枚儲物戒、獸環等物全部擼了下來。
看著他那被砸得變了形的鎧甲,秦陌非常可惜地說道:
“多好的盔甲呀!穿在你身上實在是太浪費了。鑒于你有傷在身,我也不強搶扒你的衣服。但愿賭服輸,這儲物戒什么的,可就歸我了。”
“你……你……不……?!”
噗!楚聃狂噴一口鮮血,當即暈厥。
眾人無不駭然,這楚羽到底有多大的力氣?
這要是有一把好劍,楚聃可就不是被擊飛,而是被直接腰斬了。
有人想把楚聃扶起來,但看著他的腰橫向折成了九十度,便沒敢動手。
扎里吉過來急救,他大概檢查了一下,不禁微微皺眉。
楚聃腰部以下粉碎性骨折,即便救活以后也是個癱子,不能再盡人事了。
但不過怎么說,救人是一定要救的,起碼要死也最好讓他回家再死。
所以,扎里吉一邊簡單地進行了急救,一邊派人去叫醫官診治,直忙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把人救活了。
在此期間,楚家三位老爺也接到通知,著急忙慌地趕來。
楚奎山一上來就給了楚羽一個響亮的耳光,不過被秦陌以更快的速度用手擋在臉上。
所以,耳光雖響,但疼的不是臉,而是手。
“對自家兄弟怎能下如此重手?!”楚奎山聲色俱厲。
秦陌佯裝委屈地說道:“爹呀,你先問清楚原由,再看看他一共穿了幾層盔甲,拿了多厚的盾牌,我不使點勁行嗎?”
然后秦陌就捂著臉溜邊了,就好像真被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一樣。
緊接著便是楚桀這個當事人繪聲繪色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三位老爺講述了一遍。
期間還有不少人幫腔,還原事實真相。
楚奎天越聽臉色就越發陰沉,這幫人都是一面倒地說自己兒子不好。
但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楚羽招惹他兒子,他兒子又怎么可能打賭?
他的聃兒一定是被楚羽算計了。
楚奎天的第一個念頭便是以家主的身份把楚羽抓回去審問。現在人多,不方便下手,等回到楚家,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外人管不著。
但就在他剛想這么做的時候,卻發現扎里吉一直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楚奎天也只好暫時忍下這口氣,先派人兒子抬回去治傷才是要緊。
扎里吉微笑著來到了他的身邊,把嘴湊到他的耳邊說道:
“楚家主,我想我有必要告訴你一件事,楚羽的契約獸至少是中品邪龍,甚至更高。他已經屬于教廷的內部成員。你最好識趣一些,別再搞事情,否則,你這一脈會有什么樣的下場,你自己掂量。”
楚奎天如遭雷擊,“他……他的契約獸真的是中品邪龍?那我兒子呢?我兒子花了三百五十萬……”
扎里吉淡淡一笑道:“你兒子的契約獸也是中品,但卻是魔獸中的中品。楚家主,還看不明白眼前的形勢么?”
楚奎天傻了,再看向楚奎山,不禁冷汗直冒。
他驚慌失措地抬著兒子回去,便立刻收拾東西,當天夜里便舉家遷移,偷偷地離開了邪王城,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