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只手臂扶住陳川,一紅一黃兩顆丹藥便被送入陳川口中。
丹藥入口,陳川感覺虛脫的身體瞬間恢復了六成,身上的傷勢也恢復的七七八八。
“還好老道今天為你卜了一卦,不然我們今天的這頓酒就是送行酒了。”扶著陳川的吳福說道。
白面人的劍氣被宋缺一拳擊碎,正當宋缺要追時,白面人轉身約起,幾個騰挪間已經變成了一個白點。
“速度還真快。”宋缺站在屋頂上看著消失的白點道。
……
山海城,元府。
啪!
茶杯在元歌面前摔了個粉碎,喘著粗氣的元景指著元歌吼道,“你是不是腦子被寒風吹壞了!這個時候去找那流人的麻煩,你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兩位皇子我們是在報仇嘛!”
元歌一臉委屈的抬起頭道,“父親,今天動手的那個白面人不是我找的,從頭到尾我的人都只是在旁邊看著,就這樣我這還死了一個。”
元歌說道這就感覺自己有點冤。
自己是派人了沒錯,鋼絲陷阱和調開守衛也是他做的,可是這第一個動手的根本就不是他的人。
自己的手下從頭到尾就沒動手,還被陳川給干掉一個,最后事情還有可能賴到他們元家頭上,這簡直就是世紀大冤案。
“不是你的人?那他是誰的人?”元景皺眉看向跪在地上一臉冤屈的元歌。
“不知道,根據活著回來的人匯報,那人開始是用刀,后來才展現出他是以刀代劍,這應該是陳川傷了他后,他才忘記了隱藏。”元歌說道。
以刀代劍?也就是說這人善于用劍,用劍能用到這種境界的,大唐只有那么幾個,其中人宗為最厲害,可是人宗為何要殺陳川這個流人呢?
元景沉默了幾秒道,“最近你們都老實點,等兩位太子走了,我們再從長計議。”
……
山海城,驍騎衛大營。
陳川躺在床上,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躺在這里,只是前兩次他是流人身份,現在他是一名驍騎衛。
“陳川,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面對一個六品居然不跑。”宋缺吃著西瓜道。
陳川心想。奶奶的,你以為老子不想跑嘛!背后就是削鐵如泥的鋼絲,你叫我往哪里退?
“宋老大那些偷襲我的人是誰?”陳川岔開話題問道。
宋缺搖了搖頭道,“不知,帶白色面具那人是六品,可我們查了山海城里所有的六品,沒有一個人是用劍的。”
沒有?瞬息萬里之前聽宋缺說過,術士有傳送陣法能做到瞬息萬里,還有就是超凡境的。
這兩個一個是科學狂人,只專注于科學研究,對武力這種東西棄之以鼻。一個是翻手之間毀天滅地,滅自己就是彈指間。
這時陳川想到宋缺提過,道門的人宗精通劍術和符箓,昨晚襲擊自己的人會不會是道門的人宗?
“宋老大,會不會是人宗的人?”陳川問道。
“不可能,人宗在這北境的人我都知道,宗門里也沒有道門中人來北境的記錄。”吳福推門而入道。
道門也不是?那……算了,還是問問那個被自己干掉的人,說不準能從他那里找到是誰在背后。
“宋老大,我記得有個人被我用飛刀斬殺,那個人有沒有線索?”陳川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陳川。
宋缺和吳福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搖了搖頭道,“現場被你兩打的和災難現場一樣,除了你和那個白面人我們沒有找到其他人。”
呵呵。
陳川現在只想呵呵,差點殺了人自己的那個六品高手居然找不到,自己殺了的那個又不翼而飛,難不成昨晚自己是和鬼打了半天?
……
翌日,山海城街道上,陳川一人正在大街上閑逛。
說是閑逛其實是執行巡邏,只是這山海城里沒有什么可讓自己管的事情。
東家長西家短的名士糾紛有快手解決,驍騎衛的職責是處理那些有修為的人之間的糾紛。
北境之地民風尚武,外加有突厥和大荒兇獸的騷擾,修習武道的人還是不少。
陳川看了看日頭,太陽已經到了頭頂,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今天又給荒廢了,明天一定要去城墻下面,不然修煉就要落下了。”陳川說著來到了一家做烤包子和羊肉湯的街邊鋪子。
“小二!一碗羊肉湯,五個烤包子!”陳川對著攤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