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無可退只能硬拼,陳川身上巨力、神速開啟,側身上閃開拳頭,一個跨步上前左手抓住來人的手腕,右手按住來人肩膀,腰部發力將來人胳膊一扭,在那人身子還沒朝向地面時,陳川用膝蓋頂住這人的腰眼,將來人死死困在地上。
將這人按在地上后,陳川才發現這人居然是個女的。
陳川如何判斷,首先腰肢就不是男人該有的寬度,在加上這骨頭的粗細,最重要的是在古代哪有男人打耳洞的!
陳川立馬意識到身下這人是誰,趕忙將牽住對方的手松開,并向后退了三步,讓自己處在距離大門最近的位置。
“蘇校尉,剛才是在下冒犯,還請蘇校尉不要放在心上。”陳川躬身行禮道。
“蘇姐姐,你說他和你誰厲害?”凌月扶著蘇校尉,一臉壞笑的說道。
蘇校尉活動了一下肩膀道,“剛才的不算,我們重新比過!”
“蘇校尉,我們現在的職責是保衛公主的安全,比斗的事情能否等這次和親結束后再說?”陳川說著向后退了一步。
“不行!我就不相信,我蘇錦書,堂堂一個校尉,打不過一個銅牌驍騎衛。”蘇杏兒說完揮拳再次沖向陳川。
……
兩個時辰后,陳川站在內院大門口單手扶著墻,喘著粗氣看著同樣扶著墻喘粗氣的蘇錦書道,“姑奶奶,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我承認你比我強還不行嘛?何必非要讓我挨一頓打呢?”
蘇錦書喘了兩口粗氣道,“凌月說,你兩招就干掉了賈瘋子,還一人斬了三百尸兵,毫發無損的重傷了一位劍修。”
啊?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厲害?干掉賈瘋子不假,可自己也廢了不少力氣,尸兵自己那一招海嘯,確實干掉不少可那也不是全滅啊?最后重傷那道士什么時候成劍修了?自己重傷他時自己也是強弩之末,一招山崩后自己直接就廢了。
陳川轉頭看向凌月公主,只見她已經擺好梯子準備開始翻墻頭。
靠!這小妮子,原來是拿我當誘餌呢!
“不好!公主要翻墻跑路!”陳川指著左側的墻體道。
蘇錦書立馬轉頭,只見凌月公主已經騎在墻頭,并對著看向她的陳川和蘇錦書招手。
……
“你們放開我,我是公主,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凌月被蘇錦書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拿著麻繩。
“對不起了公主,為了您能老老實實的待到突厥王子來,只能委屈你一下了。”蘇錦書說著就要綁了凌月。
看著凌月那雙大眼睛中流露出倔強的眼神,陳川想到了曾經在小說中看到的一個橋段。
“蘇校尉,我們綁著公主也不是個事,不如讓我和公主玩個游戲,只要公主能贏我,我就帶你出去可好?”陳川說道。
蘇錦書轉頭看向陳川剛要開口,陳川給蘇錦書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蘇錦書遲疑了一下后,這才從凌月公主身上起來。
陳川找了個棋盤,讓后將五子棋的規則講給了凌月公主后,旁聽的蘇錦書和凌月兩人全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這東西這么簡單,我都能贏你!”蘇錦書一臉疑惑的看向陳川。
“那你們覺得簡單,就和我來一把,看看這是不是真的簡單。”陳川說著就將白子推到了蘇錦書和凌月的面前。
半個時辰后。
蘇錦書和凌月兩人對著一張圍棋棋盤玩的是不亦樂乎。
“哈哈!我又贏了!我還差兩局就能和陳川一決勝負了!”凌月興奮的說道。
蘇錦書一把將棋盤上的棋子掃到地上道,“我就不信了!排兵布陣我已經不輸我兩個哥哥,這棋盤上的五顆棋子怎么可能難道我!”
陳川看著兩女在那里爭分相對,悠哉的喝了口上好的龍井,吃了快紅豆酥心想,這五子棋怎么也能耗個三兩天,等他們能贏我了,我再拿出跳棋和飛行棋,實在不行拿出象棋也是可以的。
這時一名侍女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張名帖道,“元家二公子元文,請公主殿下參加明日的詩詞會。”
詩詞會?這偏僻的北境之地,還有會詩詞的文人雅士?這地方不應該是民風尚武才對嘛?舉辦個比武會這才合理嘛!
“這山海城里還有文人墨客?”陳川問道。
蘇錦書和凌月兩人看著陳川同時翻了個身白眼。
“大唐有南北中三大書院,北方的叫玉陽書院,南方的叫白云書院,在京城長安的是中山書院。這玉陽書院就在這山海城中。”凌月一臉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