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詩句的元文也是一愣,就凌月公主和蘇錦書兩人也是一愣。
陳川是流人的身份,蘇錦書和凌月公主,還有裝逼大會的主辦人元文都是知道的,而陳川在流放之前的情況,元家自然早已知曉。
陳川不管是從流放前還是流放后,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夫。
讀書的記錄也更是一點都沒有。
這樣一個莽夫,居然脫口說出這樣的詩句,這讓元文始料未及。
“元公子,我這兩局可還行?”陳川率先打破了這個平靜。
“額……”元文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讓陳川進去,就證明自己承認了這個莽夫有才華,本想是讓陳川難看,現在倒成了給陳川一個表現的機會。
可要是不讓陳川進去,剛才那句詩自己又挑不出什么毛病,要是強硬不然陳川進去,自己就成了言而無信的人,這對自己的名譽可不好。
“元公子,如果我這位莽夫朋友剛才作的詩沒有問題,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凌月公主開口道。
元文看著得意的陳川,又看了看正用卡姿蘭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凌月公主,以及正用一雙美眸看著自己的蘇錦書。
元文一咬牙道,“好!不過你進去后,必須參加我們的詩會,如果你再做不出剛才的詩句,就證明你剛才的詩句是剽竊來的!”
呵呵,這里沒坑成,又想著進去和那些裝逼販子一起坑我!小伙子你怕是想多了,老子的九年義務教育可不是白上的!當年背課文吃的苦也不是白吃的!
……
青云別苑。
所有身穿長袖儒衫的文人,看著陳川這個身穿玄甲的陳川坐在凌月公主身旁,就感覺他特別顯眼。
陳川坐下來后也不客氣,所有人都是跪坐在那里,直接盤腿坐在那里,而且在所有人都沒有動手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吃桌上的糕點。
元文對于陳川這個表現,只能深吸一口氣道,“各位,今天邀請各位前來,今天我有幸請到了凌月公主,她是為了我們大唐,愿意遠嫁突厥和突厥王子和親,我們身為大唐子民在這里感謝你對大唐的奉獻。”
說著元文率先對向著凌月公子鞠躬行禮。
那些坐著的文人在元文行禮后,也都紛紛站起對凌月公主行禮。
看著這些道貌岸然的文人,陳川不屑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國家有難,讓女人出來頂,也就是你們這些文人能說出這樣的屁話。”
陳川的聲音不大,也是讓幾名文人聽到,幾名早就看不慣陳川這個莽夫出現在這里的文人,立馬指著陳川道,“元文兄讓你一個莽夫進來,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容忍!你居然還在這里大言不慚!”
正在吃葡萄的陳川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看向那名指著自己的文人道,“連個九品開竅都不是的人,在這里叫囂什么!”
陳川的話讓在場的大部分文人瞬間炸鍋。
修煉儒家浩然正氣的一定是讀書的文人,可讀書的文人不一定都是修煉的浩然正氣。
當朝有好多重臣都并不是修煉的浩然正氣。
不然朝堂上大臣們都在用言出法隨,那這早朝就沒辦法開了。
“你個莽夫!知道什么是詩詞,什么時文采!你們就是一群只會拿刀子殺人的屠夫!”一名坐在后排的文人指著陳川吼道。
“對!你就是個屠夫!”另外一名文人符合道。
看到這一場景的元文臉上露出了笑容。
陳川,你居然自己找死,惹怒了這么多文人,我看你怎么收場!
陳川將手中的葡萄放下,剛一站起那些文人一個個全都閉上了嘴。
“好!你們居然說我不懂詩詞,那我們就比一比,如果你們做出來的詩比不過我這個屠夫,那你們就別動不動叫我們武夫是屠夫,因為你們連屠夫都不如!”陳川看著眼前的這群讀書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