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值勤弟子A一邊哄著說“您在那邊動,我們這就給您傳送”,一邊找機會朝著我愛一條柴后腦便抽了一記冷刀子。
結果,我愛一條柴后腦嵌著刀身轉過頭來問:“丟你個嗨啊,你干嘛?很痛的!”
值勤弟子A當時嚇得手都抖了。
要知道,這一記冷刀子,可都用上了刀技呢!
雖然只是最次的外門刀技。
眼看偷襲不成,值勤弟子B便圓場準備智取,開口道:“道友,您也許有所不知,傳送需要取點本人血液才可進行,他第一次取血,沒掌握好力道,道友莫怪!”
我愛一條柴想了想,取血傳送?好像某些傳送陣是需要這樣的……好像也挺合理的嘛。
竟然說我有可能有所不知?合著把我當成土包子啦?勞資能不知道嗎?勞資當然知道傳送陣傳送,是要取血的!
抬頭看了眼自己血條,
HP■■■■■■■■■■■■■■■■■■■■■■■■■■■■■■■■■■■■■■■■■■■□□□□□□□75%
才掉4分之1血,問題不大。
一邊拔出嵌入后腦的大刀,一邊沒好氣道:“你們趕緊滴快點,別耽誤了我們宗主的大事……我說,你們宗門也忒落后了啊,用的竟然還是手繪法陣傳送,如果是咒語傳送的話,就不需要取血了!”
值勤弟子B嘴角一扯,順著我愛一條柴的話往下說道:“您說的是,您說的是……這法陣傳送,有時不太安全,我給您綁條繩吧?”
一邊說,值勤弟子B一邊裝模作樣地用我愛一條柴的血,在他身旁地面隨手畫著“法陣”。
“綁繩子?”我愛一條柴看了眼值勤弟子B掏出的長繩“安全繩是吧?嗯……這個可以有!”
值勤弟子B第一時間用縛靈索將我愛一條柴給捆了個結實。
“誒,你這安全繩綁得不對吧?一看就是新手,這個應該……”我愛一條柴話還未說話,便被值勤弟子A給套上了鎖靈袋。
瞬間眼前一片漆黑。
臥槽!
這就開始傳送啦?這過程我熟啊……用宗門傳送陣傳送時,也是先眼前一黑,然后就到目的地了。
值勤弟子A與值勤弟子B同時出手,一刀朝著我愛一條柴脖子砍去,一槍朝著我愛一條柴心臟刺去。
“啊!臥槽!痛啊……怎么回事?傳送過程出問題了嗎?啊啊!”我愛一條柴接連慘叫數聲“喂!外面的兩個兄弟,你們聽得到嗎?快拉安全繩啊!這傳送法陣好像出問題了啊!喂……臥槽,我怎么使不出技能了呀!”
值勤弟子A在邊上看得都呆了!
什么玩意?這家伙怎么還不死?被這么粗的長槍刺了個對穿,血都流一地了,怎么還能叫喚呢?
那脖子明明都被自己給砍歪了呀?
就算不死,也該痛得死去活來吧?,直接昏倒在地才對吧?。
怎么還能蹦跶得這么起勁?
值勤弟子B拔出長槍,對著我愛一條柴肚子又是一刺,這次還連帶著攪動一番,那腸子從破肚處流出,和攪碎的內臟一起,滿地都是……
“啊!!”我愛一條柴發出一聲慘叫,終于是倒地不動了。
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值勤弟子A如今還有些后怕。
心想,對方肯定是個體修來著。
待解去鎖靈袋與縛靈索,發現我愛一條柴確實死透后,兩人這才放了心。
值勤弟子B將我愛一條柴的尸體翻了個身,伸手去擼納戒,卻發現怎么也擼不下來。
“怎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