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縮身體然后舒展開來,背部瞬間九條鱗赫延伸而出看著就像九尾人柱力,尤其是在“血月”的籠罩之下顯得格外詭異。
結界有著很高的強度,林研操縱鱗赫不斷刺向一個點慢慢地虛無的“天空”有十數道裂痕延伸開來。
“血童丸大哥,“獨眼”那家伙就是個怪物!”
“九條紅色的尾巴,我猜他早已經把九尾也給吸收了。”趕來匯合的東塘單手撐著巖壁眼睛微瞇看著血月下的林研心里泛起一陣怯意,“我們不可能是這家伙的對手還是先撤退吧?”
血童丸此刻眼睛布滿血絲,他的右手插入身前那副軀殼的心臟部位,不斷往連接著鬼忍村的查克拉絲線輸送秘血。
“我有預感獨眼那家伙已經注意到我們了,所以你們不能跑。”
血童丸的呼吸愈發急促,他側頭死死盯著禿鷲和東塘,““獨眼”繼續這樣猛攻下去我沒法繼續維持結界,如果秘術·血之幻界不能正常關閉我會受影響所以你們倆個也別想走。”
說著,他伸手指著禿鷲掌心凝聚的血液就如長舌穿刺進他的身體眨眼間就把他吸干了。
原本就被林研的表現嚇到了,面對血童丸,東塘雖然想要逃跑雙腿卻不受控制止不住地顫抖,一下絆倒在地。
等他爬起來的時候血液構成的長舌有如一只蟒蛇纏繞在他周圍,還沒等他交出聲來東塘也想禿鷲那樣變成了一句干尸。
“你讓我想起了克魯蘇里的怪物,不愧是邪神教對自己人一點也不客氣。”
血童丸處理同伴這會功夫,林研沖破血之幻界用飛雷神來到了血童丸面前調侃過后他面色陰冷道:
“剛才是你操控‘三色院緋月’想要背刺我的吧?所以禮尚往來我也應該讓你嘗試一下腎擊的痛楚。”
克魯蘇?腎擊?血童丸不明白林研在說些什么他也不想明白,指甲延伸成指刀發了狂似的抓向他,“為什么你不受血之幻界的影響?為什么?!”
林研用苦無輕松寫意的彈開他的指刀嘲諷道:“我們天賦不一樣,我從降臨這個世界之初就擁有免疫幻術的資質。
不過村子里除了我三色院緋月也同樣沒有受到你秘術的影響。”
“三色院緋月,又是她!”血童丸目光毒辣,他認為林研口中的天賦就是胡扯,真正讓他抵御幻界的是鬼之國的巫女。
“知道最高體術奧義是什么嗎?”林研一記腿鞭把血童丸打得瘸著身子,開始戲耍道。
血童丸忍著劇痛想要用“長舌”抽干他的血,可惜他的所有心思都被林研看透了,觸手狀的“長舌”從地里冒出來就被斬斷。
他瞬身到血童丸背后把他踹起來鱗赫對準他的腰子刺了過去,然后把他整個撕裂成兩半。
面對完全喪失生機的血童丸,林研拍了拍手自言自語道:“原本想著再來一記奧義千年殺,想到你的血可能爆濺的那里都是,還是算了。”
接下來就剩最后一個邪神教眾了,怎么把玩才好呢?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林研盯著遠處的村子在心底呢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