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顧四周,將屠刀拖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必了,你們這群宵小我會殺的,那個鬼瓶子一樣如此,如果不把你們這群人打痛了,我感覺將來麻煩事情更多。”
聽到周白的回答后,領頭那人臉色一變,渾身的妖氣散發了出來。
“殺!!!!”
十幾人同一時間亮出了真身,場面變得極群魔亂舞。
周白只是用左手拍了拍屠刀,接著只聽到一聲龍鳴,刀刃上睜開眼睛,并且出現了一張碩大的嘴巴。
如此詭異的武器這些人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他們知道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速度反而再次加快。
但迎接他們的只有死亡,一道絢爛的刀光閃過。
沖在最前面的兩人突然感覺視角天旋地轉了起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頭已經是落地。
怪笑聲傳來,不過并不是周白發出的,而是從屠刀張開的嘴巴里。
那條舌頭舔了舔刀刃上的鮮血,那股兇性被激發的淋漓盡致。
屠刀自然不會滿足這么一點人血,周白見此不斷的開始揮刀了起來,空氣中滿是交錯而過的刀光。
那個領頭之人看到幾個同伴被毫無反抗的接連斬殺,心中頓時生出了驚恐,他轉身便朝著遠處跑去。
同時身上的衣服破碎了開來,露出的背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骨甲,骨甲上布滿了刺。
“咦?”
周白先是揮刀將其余人一一殺死,接著斬在逃跑那人的背上,只聽到一聲悶響,刀刃猶如泥牛入海,只留下了一道白痕。
領頭之人心中放下了一塊巨石,自己真身乃是鋼背豬獸,身后的防御力真身境根本難以破開,給他遁走留下了足夠的時間。
但還沒等他徹底放心,突然感覺自己的背后冒出了一陣細密的冷汗。
周白一聲輕喝,符咒神通施展而來,加持在了力量之上。
他的雙臂肌肉猛的脹大兩倍有余,手握著屠刀從上而下一斬,沒有感覺太大的阻礙感,刀刃直接穿過。
等到周白收刀后,屠刀發出滿足的怪笑,這一次的飲血已經足夠。
他看也不看轉身邊走,而對手還在奔跑著。
不過剛走幾步路,突然其身上出現了一根紅線,身體不受控制的分成了兩半,切口處無比平整,不過血液似乎已經被吸干。
對方倒在了地上,因為刀太快,意識可能還留有一絲,他發出了絕望的呢喃聲,步入了永恒的死亡。
“呃……呃……呃………”
待到戰斗結束后,在空地的角落里,一個瓷瓶輕輕晃了晃,沙啞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連真身都沒有逼出來嗎,太弱了吧,嘿嘿嘿嘿嘿……”
瓷瓶里面生出了一只手,然后延伸了幾米,將地上的尸體一一抓回了里面。
這樣的場面同時在杭都各處發生,都是擺在角落里一個個不起眼的瓷瓶。
周白獨自在城中走著,不知不覺中氣氛變得冷清了不少,而且那所謂的鬼瓶子直到如今都沒有現身。
而現在整個杭都剩下的人不過十人左右,理論上來說等到全死完后,對方應該毫無優勢可言了,只能與他獨自對戰。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在意,以周白的實力,只要鬼瓶子不是真魂境,絕非自己的對手,主要就麻煩在找到這個人。
他的陰陽眼在濃霧中被削弱了不少,雖然依舊能夠靠此找到敵人的蹤跡,但卻對于鬼瓶子沒有一絲的線索。
在進入死斗之前,周白已經從文蒙口中得知了鬼瓶子的部分信息。
這人在冥典司中名聲極大,以毫無下限聞名,他本是一真身的弟子,但趁著對方收到重創之時,用殘忍的手段將其殺死,當時此人不過剛剛入門。
依靠著弒師得來的資源,鬼瓶子很快便成為了真身境,他算是冥典司中獨樹一幟的雇傭軍,只要別人付出的貢獻足夠,他便會不惜一切代價將那人殺死。
如果鬼瓶子生在道門或是佛門,以他的性格早就被清理門戶了,但在冥典司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