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不知宗主為何回心轉意,打算親自下場,那情況便不一樣了!
想到此處,蘇千涯正要贊成,卻聽坐在對面的司鴻傾嬿頓時怒道:“裴凌早該殺了!”
“本宮要親自動手!”
“那小子上次竟然當著八派真傳小輩的面,強行將本宮按在寶座上當成爐鼎采衤卜,任憑本宮苦苦哀求也無動于衷,簡直欺人太甚!”
“本宮絕不會饒了他!”
蘇千涯面色頓時愣住,司鴻傾嬿是宗主夫人,蘇離經的結發之妻,對方竟然被裴凌采衤卜過?
而且,還是當著八派真傳小輩的面??
不止他,蘇氏族老也個個瞠目結舌,一臉的難以置信。
就在蘇千涯等人震驚萬分的時候,蘇離經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他有些不解的看了眼司鴻傾嬿,自己故意沒說此事,只說要對付厲氏與裴凌,就是為了顧全夫妻倆的顏面。
司鴻傾嬿為何自己將這件丑事說出來?
如此不僅對方顏面掃地,司鴻氏嫡女的出身、上代圣女的戰績、當今宗主夫人的威嚴與矜貴蕩然無存,更讓他在蘇氏眾人面前顏面掃地!
想到此處,蘇離經深吸一口氣,強行圓場道:“你這些日子修煉太心急了點,反噬嚴重,以至于都胡言亂語……”
誰知道司鴻傾嬿卻打斷他的話,道:“什么胡言亂語,八派小輩看的清清楚楚,有目共睹,本宮向來敢作敢當,什么時候有過半句謊言?”
“說起來,本宮當時也是一時不察,第一次的時候,那裴凌手上竟然有顆天殤淚,本宮為天殤淚的劇毒所制,被他得手……”
聽到這里,蘇離經眉頭一皺,司鴻傾嬿瘋了嗎?
怎么還要繼續說這事?
這么多蘇氏族人在此,是嫌還不夠丟人現眼的么?
只不過,他很快就是一怔,第一次的時候???
不等蘇離經緩過神來,只聽司鴻傾嬿接著說道:“那次,本宮就在自己住處的正廳寶座上,被那裴凌當著八派小輩的面,只隔一張鮫綃屏風,動作都看的清清楚楚,再三央求,他也不理不睬,恣意玩弄,真是豈有此理!”
“這也還罷了。”
“最可恨的是第二次!”
“裴凌剛剛跟厲圣女結成道侶,當晚又在他自己的洞府之內,將本宮按在主座上……”
“本宮當時極力掙扎,可那裴凌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令本宮手足酸軟,全身脫力,不得不任憑其擺布……”
“這裴凌簡直無法無天,罪該萬死!”
“本宮一定要用最殘酷的手段,將他折磨三千年,再取他性命!”
“還好,第二次沒被八派之人看到。”
聽著聽著,蘇千涯與一眾蘇氏族老全都目瞪口呆。
夫人被裴凌采衤卜了兩次??
第一次是當著八派真傳弟子的面,第二次是裴凌的新婚之夜??
這……這太震撼!太顛覆認知了!
以裴凌的實力,怎么可能制得住宗主夫人?
而且還是連續兩次!
但看宗主夫人現在滿臉震怒卻神智清明的樣子,又不似胡言亂語……
不!
不能再想下去了!
這種涉及圣宗宗主的丑聞,知道的越少越好!
蘇千涯等人一時間心中非常的后悔,后悔今日前來,后悔坐在這里,后悔耳朵沒聾……此刻他們無不如坐針氈,偷偷摸摸的交換著眼神,想要找借口離開。
但宗主夫人卻在那里說個不停,他們一點找不到告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