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斯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也恰在于此,毫無疑問這是市里現在最炙手可熱的部門,未來還會越來越重要。
而這樣一個部門的一把手,現在正主動和自己拉近關系。
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油然而生,但他也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不要膨脹。
“酒量好不也挺好嘛,這樣才能陪你們喝盡興啊,不然沒幾杯我先倒了,那多沒意思。”見陳鳴面色緩和,他趁熱打鐵,“上次讓你破費了,下次我請你們。”
“那就說定啦,飯菜無所謂,可得整點好酒!”
“咳咳,老陳,你忘了到家以后看見你爛醉如泥,又聽說你請客花了大幾千之后嫂子說啥了?”周方頓了頓手里的文件,瞥了眼一聽喝酒又滿面紅光的陳鳴,不緊不慢的說道。
陳鳴臉色發苦,嘴角抽搐兩下,連忙轉移話題:“咳……其實最近確實有點忙,回頭再喝酒好了。那個,小吳醫生來有什么事?”
自己說了休假的事情,他們也表示理解。
陳鳴想了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大秦和張胖跟你去,你覺得怎么樣?路上也好有個照應。當然你要是反對,我也不勉強。”
“行啊,挺好的。”自己這話是真心的。
雖然陳鳴是派人保護自己,但發生這么多事,他現在和那兩人早已是朋友了。
和朋友一起旅行,早在剛上大學時自己就想畢業后來這么一次。
只是家庭的變故讓自己失去了那個機會。
直到現在也沒能成行。
正好補上。
最后吳斯又留了一顆圣光炸彈、一瓶圣力藥在這里。
他怕自己離開之后,高仁啟再搞什么小動作。
花點金幣留個保險,萬一縫線效力過了,它要搞事情,就直接把它搞死。
這樣總比萬一給它跑了,或者人頭被搶要好。
離開特事科,吳斯臨行前還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刀牙鼠和無骨人的解剖。
為此他還讓陳鳴幫忙找了一位農業大學動物醫學專業的教授陪自己一起去。
沒辦法,老鼠可不是自己的專長。
在沒有腦內游戲支持的情況下,單純將尸體每個部分都切下來,其實是一件沒什么意義的事。
因為自己并不知道它變異之前正常時的樣子,哪怕把它拆成肉泥,自己也看不出它變異后最顯著的差別在哪里。
不過現在可以了,自己只負責動手,這位專家負責從中找出差異來。
……
二人戴好手套和防毒面具,穿好了隔離衣,就要正式開始了。
這是一具被特警打死的鼠尸,所以除了額頭上一處彈孔,還算保存完好的。
如果是大白和沈瀾殺死的那些,就不用拿出來了,那些根本不是尸體,就是一團爛肉。
按照解剖人體那樣,正面下頜下中線做切口,一刀劃開胸腹部的皮膚。
“怎么樣?”
“除了大小之外,沒什么特殊的。”
其暴露出的胸腹腔臟器,似乎并沒有讓這位專家感到有什么新鮮的。
自己一樣樣分離刀牙鼠的器官,這位專家便在一旁一樣一樣的觀察。
做切片、上顯微鏡。
試圖從中找到它們變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