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摩托護罩就好多了,提供了安全保障的同時,也沒有“副作用”。
整理好游戲內容,吳斯轉頭看向石像鬼殘留的石像。
現在那石像從蒼灰色變成了土黃色,其上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紋,好像一碰就會粉碎的干土。
而布滿石像的妖草根須,則變得更加翠綠,也更加粗壯強韌了。
它們的出處——妖草種子發的芽,現在還依舊只是兩片葉子,但已經比剛開始的時候大了不少。
恢復了一些體力的吳斯站起身,想要將妖草拿起,它不但沒有抵抗,反而順從的收起了所有根系。
收回的根須裹在了妖草的下半部分,像是個裹著襁褓的嬰兒。
某種意義上來說,它還確實算是吳斯的孩子……畢竟是用自己的血澆灌的。
失去了根須支撐的石像……或者說土像,立刻垮塌了下去。
查看妖草種子的信息,才發現它已經變成了阿拉爾妖草的嫩芽將其收進背包,看看一旁的人們,基本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這房子一副隨時會塌掉的樣子,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不如都去我們的臨時住所詳談吧。”吳斯推了下眼鏡,這話主要就是對趙峰說的。
他稍微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
夜色更深了,整個小村都充滿著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朱老三家,居然透出了些許微光,離得近了還能聽到里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經過我的調查,最近這段時間,村里的老寡婦跟這位老村長大吵了好幾架……”
隨著趙峰的娓娓道來,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里發生的事情逐漸展現在了他們眼前。
老寡婦的兒子前段時間忽然回來了,這對整個村子來說都是件稀罕事。
由于這個小村的特殊性,離開的年輕人少有平時再回來的,每年過年的時候能聚聚就不錯了。
但老寡婦的情況又有所不同,很早家里男人就死了,留下了她們孤兒寡母。
老寡婦是個堅強的女人,咬牙堅持自己拉扯孩子,這牙一咬就是二十年。
孩子也算爭氣,別的孩子都在山里瘋玩,他每天都要背著書包摸黑翻山,去鎮上念書。
后來更是奇跡般地考上了大學,雖然只是二本。
但對這個小村子來說,已經是難以想象的事情了。
今年七月,孩子畢業了,甚至找到了一份收入、前景都不錯的工作。
自小和母親相依為命的他,第一時間回來了,給相依為命的媽媽聊外面的世界,說自己的工作生活。
并且勸母親和自己下山,一起去享受下現代社會的舒適生活。
原本一輩子沒怎么下過山的老寡婦有些抗拒,什么現代生活怎么樣都好,她并不是和感興趣。
但是,能和一手拉扯大的兒子天天見面,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
而這個心思一動,就一發不可收拾。
兒子走后第二天,她就單獨去找了老村長,應該是去說下山的事情。
他們當時聊了什么已經不得而知,不過據說那天是一輩子溫和的老寡婦第一次和人吵架。
吵得在村長小院兒外邊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