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哪一位華國的學者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兒，這段時間他們加班加的頭都快禿了，就為了能夠讓那些提供經費的大老爺們不至于感覺自己的錢打了水漂，但是和對方的成果相比，他們那些微不足道的產出實在是有些讓人感到羞恥，以至于他們這些幾乎是免費的勞動力也不得不接受每天14個小時以上的壓榨。
不過還好，最起碼他們應該是不需要為了畢業論文的選材而發愁了，這樣一篇不成熟的理論出現，最起碼能水哥幾百篇的論文出來，這還是質量要求比較高的那種，至于沒那么高質量要求的論文…這個就沒辦法數了。
也就是說，他最起碼解決了幾百個化學專業的博士生的畢業問題，還有上千個碩士生的研究生涯選材的問題…從這方面來說，貌似那個家伙還是個好人！
至于那些資本家的利益受損…那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反正那些家伙，像是吸血鬼一樣，就算是多賺到錢，也不會發給他們，而且他們也沒指望能夠在學術生涯中取得什么成就，按照他們的智商和獲得的資源，科研磚工這份職業就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不過這也是他們將來才需要頭疼的事兒了，眼下還有更加讓人頭疼的事情：那個華國科學家在電化學領域扔下來一枚深水炸彈，把潛水的大佬們給炸出來了很多，他們忙碌的日子也馬上就要到來了。
……
京城里，在軍營里面，老金正在老領導等等辦公室里一邊喝茶，一邊翻閱著報紙，也不知道老領導今天特地找他來干什么，但是這倒不是壞事兒，最起碼可以光明正大地偷個懶了。
他現在正值壯年，正是工作壓力最大的時候，每天都有開不完的會，忙不完的事兒，而且他的部門還比較特殊，心里的一些話也沒法兒和家里人訴說…現在想想他已經多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愜意地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了？
當然，這也是個人的選擇，是他選擇了繁重的工作而不是工作選擇了他，畢竟咱們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除了那些關鍵的一些人之外，沒有誰是不可或缺的。
“或許，這就是追求進步的代價吧！”老金雖然看著報紙，但是思緒卻不自覺地飄到了其他地方，為了妻子能夠得到更好的生活環境，為了兒女能夠獲得更好的成長，為了家族能夠延續下去，這些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兒，他的心就在一次的平靜了下來，開始享受著難得的閑暇時光，至于老領導找他來干什么，等領導忙完之后，回到辦公室見到他，自然會告訴他的。
沒過多長時間，走廊里就響起了腳步聲，然后就是開門的聲音，老金一抬頭，便看見走進來的盧老，也就是他曾經的頂頭上司。
“老領導，好久不見了，您身體還是這么英朗啊！”老金動作麻利地起身，站立的姿態依然能看到當初作為軍人的影子，哪怕是這么多年，時間也沒有磨平行伍生活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我的身體還好，倒是你啊，這才多久沒見面，都有白頭發了！”作為對方的老領導，他自然是非常關心對方的成長的，只不過在看到對方為了成長付出的代價之后，他又會在心里打鼓，當初把這些孩子推薦上去，到底是對還是錯？
這大概就是老年人的通病吧，年紀大了，總是會患得患失的，對曾經做過的事情總是忍不住去回憶，去思考…
“工作壓力大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還年輕，總要多加一些擔子的嘛。”老金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過想到自己居然白頭發又多了，看來也許又要去染個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