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名叫范德·戴肯九世的魚人海賊扔過去的,他是靶靶果實能力者。”
就在這時,祭奠完亡妻的尼普頓走了過來說道。
“已經十年了,我一直在派人尋找他的蹤跡,可是一無所獲。”
身為父親尼普頓這些年心中何曾有一天好受過。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只能生活在暗無天日的硬殼塔中卻無可奈何,自責和愧疚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他。
“那個混賬在哪,竟然敢欺負我相中的兒媳婦,老娘現在就去弄死他!”達旦怒氣不消,看著席戈問道。
席戈無奈地搖了搖頭,見聞色霸氣掃描過去,瞬間已經鎖定了位置。
“在魚人島西南方向二百海里的位置。找到他的話,剁了他的右手就行,別殺了啊,雖然是個廢物,不過多少還有點用。”
席戈提醒艾斯一句。
靶靶果實的能力想要使用,必須要觸摸過對方才行。
一旦洗手或者觸摸到另外的人,就會失效。
為此范德·戴肯九世已經將近十年沒有洗過右手了。
而且就連跟別人握手都需要帶上手套,以防無法繼續用靶靶果實的能力追蹤白星。
當然,這多半是因為范德·戴肯九世那個廢物沒有修煉到家。
同樣是觸摸對手之后才能使用的能力,看看小馮,已經可以儲存許多人,隨時都能拿來用。
也正是因為如此,只要砍掉對方的右手就行了。
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畢竟他如果死了,誰投擲誓約之舟諾亞啊。
如果不投擲諾亞,怎么樣海王類將諾亞搬走修理啊。
那么一艘足以載下五百萬人的巨船,想要修理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這種臟活累活還是讓海王類干吧。
達旦一拉艾斯的衣領:“走!”
艾斯:“……”
真把自己當坐騎了啊!
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甚平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他現在有些不太確定,席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看席戈剛才的樣子,好像是動用了見聞色霸氣。
可問題是,見聞色霸氣怎么可能籠罩如此大的范圍!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可是魚人島的東北方向。
而且距離魚人島少說也有將近五十海里。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用見聞色霸氣探查到對方位置的話,席戈見聞色籠罩范圍半徑至少在五百海里!
這簡直無法想象,從來沒有聽說過見聞色霸氣可以達到如此程度。
尼普頓關注的點明顯和甚平不一樣。
“席戈先生,我剛才好像聽到什么‘兒媳婦’之類的?”
“有嗎?我沒有聽到啊,甚平你聽到了嗎?”
“什么?”甚平當然沒有注意這個了,他正在回想白胡子巔峰時期見聞色霸氣有沒有席戈這么夸張。
席戈沒有結果尼普頓的話頭。
原本達旦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
萬一艾斯和白星看對眼了,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在席戈能夠感應到思維情緒的見聞色霸氣看來,艾斯固然對白星從小到大的遭遇有些動容,可并沒有兒女之情。
這已經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了,這分明是一根竹竿兩頭都是涼的,只有達旦一個人熱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