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賤驢還不滿意,皺著眉頭道:“你這骨瘦如柴的小娘們,瘦了吧唧的,真特娘的硌得慌!”
周圍眾人嘴角皆是一陣抽搐,這頭賤驢,那人家當坐墊也就算了,居然還嫌人家硌屁股!
凌峰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這頭賤驢,而是快步走了過去,蹲了下來,淡淡道:“晏小姐,愿賭服輸,說說看吧,關于那本醫書的線索。”
“哼!你給我記住!”
晏疏影死死咬住嘴唇,心中暗暗發誓早晚有一日一定要把那該死的驢子給燉了,還有這個凌峰,也一定要付出代價!
凌峰撇了撇嘴,示意賤驢起身,那賤驢聳了聳肩,一躍而起,從晏疏影背后跳了起來。
凌峰一把抓住晏疏影的衣襟,冷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線索,不過是想讓我幫你煉制駐顏丹而已。”
晏疏影惡狠狠的盯住凌峰,又羞又怒,這次算是徹底栽在凌峰手里了。
“誰說我沒有線索!你們凌家那本破醫書,根本就一直在太后奶奶……”
晏疏影一時激憤,不由脫口而出,說到一半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捂住嘴巴,閉口不言。
“哦?”凌峰劍眉一揚,放開了這個女人,淡淡道:“那倒要多謝晏小姐如實相告,倒是省去了我白跑一趟東都晏家了!”
“哼,就算你知道又如何。”晏疏影心中暗暗后悔,這次太后一定會重重責罰自己了。
“不如何,只是揭穿了某張虛偽的假面具而已。”凌峰不屑一笑,那太后的虛情假意,雖然自己早就看出端倪,不過這一次,得到晏疏影的親口印證,自己以后面對太后,也無需再手下留情了。
不過,她畢竟乃是一國國母,想要對付她,難度不小。
從她手里取回《太玄針灸經》,比從東都晏家手里取回《太玄針灸經》,又難了許多。
不過,不管對方是誰都好,這本醫經,自己都是志在必得。
晏疏影咬住嘴唇,狠狠瞪了凌峰一眼,“線索我也說了,你快放了我!”
“誰抓你了嗎?”
凌峰聳了聳肩,“只不過,某些奴才看到主人,也不知道行禮,這可不是身為奴仆該有的態度!”
“你!”
晏疏影恨得牙癢癢,剛才自己和凌峰打賭,講明誰輸了,以后見到對方,就必須下跪磕頭,并且大喊三聲“主人”。
她本來是想讓凌峰當眾難堪,誰知道現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一切,都怪那個該死的柳焚余,居然這么沒用,連凌峰身邊的一個小婢女都打不過。
廢物,真是廢物!
“怎么,愿賭不服輸啊?”林莫臣走了上來,嘿嘿壞笑道:“峰哥,在我們賭場里面,要是遇到這種人,就直接把腿打折了賣到青樓去!”
“哦?有點意思。”凌峰點了點頭,倒也不是真的想把這個女人賣到青樓,不過是嚇嚇她罷了。
那余思賢則是不懷好意的看了看晏疏影的腿,咧嘴笑道:“嗯,很長,很直。峰哥,我看她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