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一路長驅直入,終于打到了鷹國的皇宮城。
仿佛歷史再一次重演,
不過這一次,瀕臨滅國的,換成了鷹國。
上一次顧牧靠著無盡的雜交水稻,從其他國家借到兵,才挽救了南國。
可這一次,沒有任何國家,愿意支援鷹國。
早在顧牧即將打到鷹國皇宮的時候,鷹國君主曾經派人向江湖求救。
畢竟一個江湖高手,能夠抵得上一百個士兵。
可是,鷹國的江湖中人卻笑瞇瞇的拒絕了他的請求,并且說:“鷹國被滅國了,與我等有什么關系——哦,不對,還是有關的,畢竟鷹國被滅國了,那我們就成了南國人,以后去往隱城,就不會被阻攔在門口了!”
沒有插刀,已經是鷹國的江湖中人,最大的仁慈了。
顧牧看著這一次戰爭,迅速累積到的1000積分,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他下了馬,往鷹國的大殿走去。
此刻鷹國皇帝知道大勢已去。
留戀的坐在大殿的皇座上。
似乎想抓住他最后的榮耀,帶著這些榮耀一起下陰曹地府。
那些百官們,死的死,降的降,此刻,只剩下寥寥幾個,護在他的周圍。
“護駕護駕!”鷹國皇帝看著顧牧一步步靠近,失態的大叫道。
不是所有的皇帝,都有顧牧那般好的身手的。
那剩下的寥寥幾個官員,全都用身軀擋在鷹國皇帝的面前:“陛下快逃!我們為你爭取時間!”
縱使鷹國皇帝再不好,可那幾個官員,畢竟從小受的教育,就是精忠報國。
此刻,他們發揮他們超高的覺悟,寧愿死,也想保住鷹國皇帝。
可鷹國皇帝坐在皇座上不肯下來,突然哽咽的說道:“逃?朕往哪里逃呢?四周都是南國的人了啊!你們怎么這么沒用,我大鷹國,竟然攔不住區區一個小小的南國?”
“廢物啊!你們全是廢物!”鷹國皇帝崩潰的大叫道。
而那幾個官員,全都低著頭,一臉羞愧之色。
顧牧慢慢靠近,在一定的距離后,才停下腳步。
看著面前的這幾個人,因為他的靠近,而出現的驚恐的神情。
顧牧這才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是你治國無方,何必將責任推卸給別人?”
“身為皇帝,理應負起讓所有人生活得更好的責任,而不是,耀武揚威趾高氣昂。”
顧牧的長槍上滴著血。
而他身后的士兵,聽到顧牧的這一番話,卻聽不出來他其實只是在作秀,想試試能不能增加民心。
在南國的士兵看來,陛下說出這番話,就是發自內心的。
因為陛下這么想,所以在戰爭中,會沖在最前面,在建設國事上,陛下登基后,南國的百姓的生活才會蒸蒸日上!
鷹國的那幾名忠臣,也驀地抬起眼睛,用一種驚嘆的神情看著顧牧。
仿佛顧牧的那一句話,打通了他們的任督二脈。
他們從未想過,鷹國皇帝會有任何錯誤。
他們所接受的教育……就是皇帝的話,就是天意,皇帝永遠都是正確的。
這一番話,從南國皇帝的嘴里說出來,由不得他們不驚嘆。
可,數十年的洗腦,并不是顧牧一句話,就能洗回去的。
他們依然死死護在鷹國皇帝前面,生是鷹國的臣,死是鷹國的鬼。
所以,顧牧并沒有如他預料般,增加政績值。
——反正政績值加了,大概也就一點積分。
還不如殺人來的痛快。
“既然你們不讓開,這是不愿意為我南國效忠了。”顧牧冷聲道:“雖然我很欣賞你們不懼生死的氣節,但你們站錯了隊伍。”
顧牧抬起長槍,刺穿其中一個人的喉嚨。
對于欣賞的人,顧牧愿意讓他們死個痛快,一擊斃命。
其他的幾個人,幾乎在瞬間,全倒在顧牧的手中。
最后,只剩下鷹國皇帝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皇座上,和他腳下的幾具尸體。
“你……你別過來……”鷹國皇帝將屁股往皇座后縮了縮。
“就算朕死在這皇座上,哪怕下了陰曹地府,我也是皇帝!”鷹國皇帝又驚懼又膽怯的看著顧牧手中的長槍。
仿佛是為了在臨死前尋求一個心理安慰,死死抱住皇座上的把手。
可這份心理安慰顯得十分可笑。
在顧牧看來,就好像一只滑稽的落湯雞,在狼的眼皮子底下,撲騰著根本飛不起來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