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晉冀看到許四海喝過酒了,還責怪他怎么和趙艷華攪合到一起了,人家可是有婆家的,鬧出事來誰也幫不上。
“樹欲靜而風不止,這是送上門的。”許四海的酒顯然還沒醒。
柏老大大罵許四海,送上門的還有啥好貨,這女人就不是啥好鳥,存心把你往歪路上帶。
說完柏晉冀還出門打了一盆水,讓許四海洗把臉清醒清醒。被涼水一激,許四海很快就清醒過來。
“千萬別在這上頭栽跟頭,不然我會瞧不起你的!”
“明白,我保證!”
隨后柏晉冀介紹來意。他已經調離昌平縣,被調到朝陽去了。
“太好了!”許四海馬上大叫起來:“兄弟必能祝你一臂之力!”
隨后倆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好長時間,柏晉冀是昂著頭,挺著胸離開的!
等下午柳雨下班,她還帶了一個大箱子回來,還說是他倆哥哥郵寄給他的。
這邊許四海在摘菜,柳雨在看信,沒一會這小妞沒來由的生氣了。
她又大罵“殺頭滴,你又在騙我!”
說完許四海的耳朵就被擰成個麻花,許四海疼的吃呲牙咧嘴,“怎么回事,我耳朵快掉了!”
“大騙子!”柳雨把手上的信扔給許四海。
看了信,許四海笑了。
信是在舊金山的柳大雙柳小雙寫來的,告訴妹妹她男朋友就是自己老板,妹妹就是將來的老板娘。
還要“老板娘”多多照應云云。隨信還送來一箱子禮物,要妹妹隨意享用,錢不是問題。
柳雨板著臉,一拍桌子,像個法官似的在審問許四海,問他還有多少事情在瞞著她。“勒麻麻滴,老娘都給你睡了你還對我藏了好多好多的事情,你對得起我嗎?”
“我坦白,一定坦白!”
許四海說了他在趙斌的家化廠;老三的建筑公司;水泥廠,李成儒的服裝廠等,都有自己的股份。
另外自己在香江還有一套海景房,在美國還有一家芝麻大的小企業。
“說,為啥要瞞著我?”
“主要是怕你說我是財迷,怕你跑了。其實我開廠子最終還是為了收古董,沒錢歲也不會白給你古董。”
“下回再不許瞞著我!”
“是是!”許四海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不住的點頭。“以后這些股份都歸你管理。”
對于這點柳雨堅決反對,她說自己根本就不懂做生意,接手說不定還會搞砸了。再說還沒結婚,一切產權都屬于許四海,她無權過問。
許四海嘴上說可惜,心里卻非常滿意。
他滿意的不是柳雨拒絕接手股份管理,這點錢許四海還沒看上,他滿意的是柳雨知書達理,知道那些是她該干的,那些是她現在不能干的!
還有一封信是柳雨的父親來的,看信里的內容柳雨過年時已經和家里提過戀愛的事,現在許四海的老丈人要他畫一幅畫,寫一個條幅,郵寄過去給他看看。
這讓許四海稍稍有點壓力。
小兩口重新和好,一起在東廂房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