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首新的曲子又開始演奏,先是一個長得有點像許四海的半大小伙在在拍一張小鼓,叮叮咚;叮叮咚。
接著就是許四海在吹洞簫,那聲調悠長哀婉,好像有說不盡的愁苦。
愛聽音樂的老茂一聽就知道,這是外國傳來的曲子《最后一個莫西干人》。這首曲子曾經在廣播電臺播放了好長時間,說這首曲子是對英美殖民者的控訴。
大音樂人果然厲害,在老茂看來許四海一家的彈奏已經完全可以和專業演奏家媲美。
一曲結束,又來一曲,這回是許四海在彈古琴,幾個小孩在彈小吉他,現在這首曲子也是一首名曲《與蘭同在》,同樣是國外流傳過來。
此時老茂還看大小慶遞給他一張紙,也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寫的,上頭就一句話:“演奏的都老四自己的東西。”
這一句話差點把老茂給炸裂了。
他剛想說我草,生生給咽下去了。他只能在心里說“能人啊,一家都高雅之極!”
這一曲結束,小音樂會也結束了。
侯老師還快速看了下這間屋子的情況。
這間屋子和普通老派宅子一樣,對門靠墻為一張長條桌,上頭東瓶西鏡,中間為一個古董座鐘,寓意這終身平靜。
地上為故宮同款的大地磚,還磨得平滑如鏡,因為主人許四海兩口子已經過來打招呼,其他就來不急看了。
還有兩長得粉嘟嘟的雙胞胎龍鳳胎,手拉著手在挨個稱呼“姑姑,伯伯。”
小慶沒孩子,看到這一對粉妝玉琢的小孩愛不釋手,她還蹲在地上把這倆孩子攬在懷里,心肝寶貝的好一陣叫。
石老師還注意到,剛才伴奏的那幾個半大小子,在收拾完樂器后就再在墻角笑看,沒有大人發話他們一動都不動,“許氏家教極好,將來還會再出人才!”
許四海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紙卷遞給侯老師,石老師當然明白這是上禮拜說好的相聲段子,他還湊上去看了眼。
上頭寫了《電梯奇遇》四字,字跡工整的就像是書法!
后邊為一行行標準的相聲段子的,自己同樣一絲不茍。
許四海:“包你一炮打響!”
“謝謝;謝謝!”兩位老師不住嘴的道謝。
喝茶自然是最好的茶葉,椅子也是上好的紫檀木的,還鋪上藍段子的桌墊。
許四海:“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還請諸位為我家保密,我不希望阿狗阿貓的都往我家跑。”
他還提醒兩位相聲老師,給他們寫段子的事也不要外傳,他一直深居簡出隱姓埋名,就是怕春晚導演來麻煩他。
“這一年年的哪一天是個頭啊?”
這到是大實話,誰都有個思慮枯竭的時候,再被逼這日子挺難過的。再說了,以許四海如今的身價,還用的著費勁巴拉的出名嗎?
又聊了一小會,天已經全黑了,許是還下令開飯,還帶著客人去了隔壁的餐廳。
餐廳就在剛才客廳的隔壁,是兩間房打通后變成變成一間,足有好幾十平,讓陳小二看了直呼就這一間餐廳,就能裝下他父子兩代人的全部建筑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