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還想拿這個老威脅老子!”
許四海一拍桌子,上頭茶杯筆墨都被震的飛起,還在膠合板的桌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手掌印。
他手指李海洋說:“這孩子的父親是回疆軍區野戰軍的師長,母親也是國防事業的高工,恐怕他沒轉學,你就要轉任了!”
“師傅!”
李海洋的一聲埋怨,讓許四海趕緊打住,“好了,我不說了成吧。”
這一搭一檔的倒是讓校長嚇的一哆嗦。
教務主任還上下盯著李海洋看了又看,還是沒看出來李海洋童鞋身上有不凡之處。“許先生您別生氣啊,或許事情還有我們沒調查清楚的地方。”
正說著,外頭傳來一聲怒氣沖沖的嚷嚷:“是誰打了我兒子,我要找人削他!”
眨眼間進來一位帶著金鏈子的大款,此人的腋下還夾著一個小包,拉鏈外頭還露著一截長長的大哥大的天線。
款爺來了。
遼東口音的款爺來了也不問情況,只知道是眼前兩小子對他兒子動手了,立即就要朝倆孩子伸手。
這怎么可能,還有許四海在呢。
他一把捏住款爺上的手腕,輕輕一抖就把款爺送到校長室的門外去了。
校長也這才明白,原來這位許先生還是個會武的,坐在凳子上屁股都沒抬一出手就送人出門,看來武功很厲害啊!
這家有背景還有武功,校長當然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方,他也指著大款不講道理,有事說事干嘛要對孩子動粗?
大款說他還是受欺負了,他要報復回來!
“那是他活該!”許四海還呵呵一笑說:“知道嗎你家孩子還笑話我徒弟是魯省人,其實呢他親爹還是個遼東的,他自己就是個外地人。
自己屁股上有屎,還笑話別人褲子臟,真他娘滴笑話!”
許飛和李海洋看到叔叔言語犀利,話里話外都在幫著自己心里感激的不得了,兩個人的小臉蛋上都露出笑意!
“你;你,我要找人削你!”大款站在門外就是不敢再走進來。
“我叫許四海,就在潘家園,哥們有興趣盡管放馬過來!”
晚上,許四海早早回家等著許飛和李海洋回來,他要把大款的詳細情況了解下。
歧視人的童鞋姓那,再聯想到大款滿嘴遼東口音,許四海大約就能知道這家是外地來京的生意人。
小孩子被嬌生慣言,目中無人,才養成小霸王的脾氣。
這家還是在西山附近開建材生意的,專門做鋼筋水泥的批發。
姓那,在西山八大處附近開建材市場的,遼東口音,許四海把這些都寫在一張小紙條上,交給管家陳天俠。
他的手下盡管都是些看門的種花的,其中也有些是偵察兵出身,調查這點小事簡直不要太輕松。
許四海還為李海洋開解,他么滴這家自己都是外來的那里還有資格去歧視你,“還姓那,這姓氏一聽就是滿清遺禍,民國時候就該被槍斃了!”
說的許飛和李海洋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