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花京院典明大驚,他就是考慮到了自己的目標是空條承太郎,所以打算一把直接解決掉莊磐這個意外闖入者。
白金之星的五A面板超出了他的預料,絕招被擋住,沒能攻擊到莊磐本體,那綠色法皇豈不是...
“啊!!”
花京院典明猛的捂住腦袋,鉆心的痛處差點擠爆他的神經。
這種痛苦就像是有人拿堅硬鐵拳猛砸自己的頭顱。
事實也是,時空騎士早已掙脫束縛,回頭一手抱住法皇像哈密瓜一樣的頭部,另一只手揚起。
“來打來打來打來打來打來打來打!”
噗噗噗噗噗!
花京院典明身體虛空搖擺,臉上出現一個個鮮紅拳印,鼻血止不住的流淌。
“最后...一拳!”
在法皇小眼睛幾乎人性化的驚恐中,時空騎士一拳狠狠砸下。
咚!!!
花京院典明面門出現一個清晰可見的拳印,當場昏厥,仰頭倒下。
“呼!”
莊磐這才長舒一口氣,“原來拳頭打在人臉上的感覺這么爽么!”
塵埃漸落。
空條承太郎先將醫護老師抱到床上,回頭看了一眼滿目瘡痍的醫護室,然后指了指莊磐腳下的花京院典明。
“看來今天也必須要逃課了。這個人,我要帶回去見我家老頭子。”
他沒有詢問或征求意見,只是單純說明自己的想法。
“jojo,你要回去么,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跟你談一下。不如,我去一趟你家吧。”
莊磐微微一笑道。
空條承太郎深深看了莊磐一眼,“走吧。”
說著,他一把將花京院典明馱在肩頭哭,熟練從窗戶翻出,迎著陽光,慢慢走向校門。
第二天,學校內流傳起兩個年紀老大搶奪學校老大的位置,將醫務室打得天崩地裂,整個學校都聽到動靜的傳聞。
空條承太郎家中。
荷莉忽然抬頭,轉身望向空條承太郎的照片,一臉甜蜜:“剛剛承太郎在學校想我了。我和兒子心意相通了。”
“誰想你了。”
空條承太郎冷臉走進門,肩上的花京院典明還在昏迷,滿臉是血。
他指了指身后:“這是我學校的學長,莊磐。”
“你,你。哦,歡迎光臨!”
荷莉本來還想問問承太郎是不是又打架了,還帶了個人回,聽到有人來了,立馬反應過來。
莊磐禮貌點頭:“冒昧來訪,打擾了!”
“我要找老頭,他在哪里。”
等荷莉跟莊磐打完招呼,承太郎才開口問道。
“外公在茶室,承太郎你招呼好學長,我去拿醫療箱,你的這位同學好像傷得很重,是你打的嗎?”荷莉問道。
“太太,不是。”
“是我打的。這件事跟你無關。”
空條承太郎打斷莊磐的話,走進后庭。
莊磐歉意一笑,跟了上去。
望著承太郎的背影,荷莉擔憂的扶住門沿。
“這孩子,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說,媽媽很擔心你啊!”
“喂。”
承太郎突然回頭,嚇了荷莉一跳。
“今天早上看你臉色不好,沒事情吧!”
荷莉臉上的擔憂如冰雪笑容后花朵展開。
“謝謝,媽媽很好!”
茶室內。
莊磐端坐在茶臺前,之前喬瑟夫正在用茶杯泡速溶咖啡。
他環視一周,在他們來之前,應該只有喬瑟夫一個人。
那么,問題來了,阿布德爾哪里去了?
檢查了花京院典明的身體后,喬瑟夫·喬斯達斷言道。
“這人救不活了,撐不了幾天的。”
“承太郎,這不是你的錯。”
“怎么可能,這種架我以前打過不知道多少,莊磐的這種力道根本不至于死人。”
空條承太郎一臉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