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紈绔男拿出一顆夜明珠,陸綿綿張大了嘴巴,她不是沒看過夜明珠,但那是被供起來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隨意拿出來的。
他是誰?
這么有錢。
還腎虛。
這個病人她收了,陸綿綿一眨不眨地盯著夜明珠,值很多很多錢呢。
在崔昭齡看來小村姑的反應叫貪婪,讓他瞬間沒了逗趣的**,“戲法看完了還不快點滾,不然的話我把你變成小狗。”
陸綿綿嚇得拔腿就跑,跑遠了才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轉念一想,又覺得他們兩人出現在這里有些奇怪,酒肆茶樓不香嗎?
紈绔男怎么看都不像是文人雅士,連附庸風雅都算不上,跑來這里挺奇怪的。
“小姑娘,你有看到帶著面具的男人出現在這附近嗎?”
“沒有,那邊有兩個神仙,你去問他們吧。”
趁著男人愣神的剎那,陸綿綿撒腿就跑,到了村口才停下來喘口氣,心想他們兩個該不會是沖著鬼奴來的吧。
“你跑哪去了?”蕭墨頃看到陸綿綿安然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
“別問了,剛才有人和我打聽鬼奴。”陸綿綿東張西望了一番才道。
“他已經來村子里打聽過了。”
“我娘她沒事吧?”
“沒事,好得很,昨天遇上了故人女兒,如今沈小姐落難住在你們家,她還有些許體己,別人羨慕都來不及呢,還有人上門提親。”
“沒說她有病嗎?”
“說了,打發走了。”
他算是見識到村民亂點鴛鴦譜的厲害了,蕭墨頃想到南無染,釋然了些許。
“你還記得來打聽那人的樣子嗎?”
被陸綿綿這么一問,蕭墨頃仔細回想了一番,腦海中的影像居然有些模糊,不由得愣住了,“為什么這樣問?”
“我想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那人的樣子差點叫我記不住。”過目不忘也能有漏網之魚,對方絕非泛泛之輩,陸綿綿懷疑他是細作,又或者是專門打探消息一類的人。
“你記住那人的樣子了?”蕭墨頃很是驚訝,他都記不住,當時又不方便細看,就沒記住什么特點,沒有特點那人的模樣越發模糊。
陸綿綿點了點頭,“回去再說,無染他怎么了?”
無染,她喊他無染,蕭墨頃再次陷入了沉思,直到她重復問話他才如夢初醒,“無染他喝了藥就睡下了,沒什么特別反應。”
“沒有就對了,藥是用來安撫寄生蟲的,明天的藥才是驅除寄生蟲的,可能會有腹痛癥狀,叫他忍忍就好了。”
“嗯。”見她漫不經心的樣子,不像是特別對待,一個小姑娘為何說話這般老成,蕭墨頃發現他看不透她了。
兩人去看南無染,一進門便看到華神醫正在院子里研究藥渣,陸綿綿把明天的藥也拿給他去研究。
“痛,好痛,痛死我了。”南無染在床上痛得直打滾,抓住蕭墨頃的手哀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