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毒的好東西。”
“我怎么沒聽說過這兩樣東西,萬一買不到怎么辦?”
“雙生果買不到也無所謂,主要是讓你感覺沒那么癢,立竿見影的效果,無根草必須要有,你自己看著辦吧。
還有我明天一定要回家,那邊也有病人等著我救命。”
“聽聞華神醫也在下山村。”
“那你還來找我?有些病只有我會治。”
“你不要騙我!”
“你最好也不要騙我,如果你不答應放我走我是不會幫你做解藥的。”
“放你走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把這里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特別是那個夏明棠。”
“知道了,我才沒興趣管別人的破事。”
不過她的業余愛好是寫日記,流水賬的那種,陸綿綿面帶微笑,乖巧了許多。
“你和那個夏明棠很熟嗎?”
“這個怎么說呢,就是大夫和病人的關系,他嫡母也是我的病人,他們比你乖多了,有問必答。”
乖?
黑衣人嗤之以鼻,“你問他什么了?”
“吃喝拉撒睡,這是病人隱私,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哼。”
望著黑衣人離開,陸綿綿和衣躺下,閉上眼仔細回想一下有沒有被忽略掉的細節,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偷看了一眼流口水的陸綿綿,黑衣人極力壓制著想要抓腦袋的沖動,他也想好好睡一覺,他沒得睡,越發看不得她睡得這么礙眼。
但他知道陸綿綿沒有武功,沒敢用內力,就像是小孩子耍脾氣那般扔了顆豆子過去。
陸綿綿感覺到有東西在嘴角滑落,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結果摸到一顆豆子,放鼻子下聞了聞,喃喃自語,“壞的,我要投訴。”
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也只是抱怨了一句,陸綿綿轉個身繼續熟睡。
黑衣人只剩下羨慕的份。
外面夏明棠施壓挨家挨戶的搜查,但還是一無所獲,一宿沒睡,頭發都快愁白了,還不敢告訴陸娘子,他給了自己三天時間,三天之內他找不到陸綿綿再親自去負荊請罪。
陸綿綿也只是睡了上半夜,下半夜被黑衣人叫了起來做解藥,還被嘲是她自己要求明天要回家他才迫不得已吵醒她的。
陸綿綿拍了拍自己臉頰,翻看了一下藥材,除了雙生果沒有外別的都有,“這些工具能送我嗎?我不收你診金了。”
“沒人敢收我診金。”黑衣人冷笑,“也沒人敢從我手里搶東西。”
“我沒搶啊,我在問你啊,是男人就爽快點,一句話,可不可以?”陸綿綿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