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你們都談好了,就陸綿綿那脾性還能委屈你不成?
崔昭學聽著他瞎編,逮著機會謝過素月郡主和衛王妃,領著驚魂未定的書童匆匆忙忙回家恢復一下心情。
看到素月郡主的花容月貌,崔昭學再三思索還是先和家里那位醋娘子提前通通風,免得她吃醋吃到素月郡主頭上。
而蕭墨頃領著衛王妃和素月郡主進了府,又囑咐下人好生照顧著兩人,然后就離開府邸去找陸綿綿。
不過他來晚一步,陸綿綿現在有客人,不方便見他。
只是這個客人不是很受陸綿綿待見。
她培養的可都是未來的大佬。
王祭酒博學,桃李滿天下,現收的學生比國子監在讀的人數還要多了,如果國子監落入馮助教手里,名聲是一天不如一天。
蕭墨頃想請王祭酒回國子監,不過他不樂意,就是要待在六藝館收徒授業,雖無心和國子監搶生意,事實擺在眼前,他搶了國子監大半的生意。
至于褚沐陽,那也是一代畫師的好苗子,限量接單的美人圖都排到明年去了,還有不少人翻他家垃圾簍,希望能夠找到一點真跡換錢。
崔昭學名氣也很大,雖然拿了第二,可在老百姓心里他便是天下第一,至于拿了第一那人早就被世人所遺忘,世人只知道有崔昭學不知六藝館書館館主身在何方。
霍今乾就更加不用說了,慕名前來的人有很多,棋館和射館的日收是最多的。
可崔昭齡是出了名的紈绔,不,如今他連紈绔都算不上,只是一個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潑皮無賴。
只有胭脂愿意對他有幾分好顏色,甚至留他在衛家的鋪子里做事,也不知道衛寶童看到崔昭齡是什么樣的心情。
“恭維的話不必說了,說目的吧。”陸綿綿擺擺手,恭維的話對她沒用,她要保持冷靜,特別是對上一個油腔滑調的男人。
雖然崔昭齡很迷胭脂,但不妨礙他撩別的女人,只可惜他那張嘴連她都給繞暈了還是忽悠不了胭脂,真的是一物克一物。
“我知道哥哥他是得你指點才會一躍成為書法界大師,我也想請教一二。”崔昭齡說明了來意。
陸綿綿上下打量著崔昭齡,還以為他是不過是個長得好看的草包,沒想到腦子挺好使的,“然后呢?”
“我想請教一下怎么樣才能讓胭脂喜歡上我。”崔昭齡理所當然道。
“第一,胭脂已經嫁為人婦,我可不想干壞人姻緣的事情,第二,不管她什么身份她都不會對任何人動心,因為她動心的話只有死路一條。”陸綿綿搖頭。
胭脂沾染了能讓人癢到骨子里的藥也能忍,不是因為她天生如此,而是在生死面前她不能有半點情緒上的波動。
說白了她就是被幕后之人培養出來的毫無感情的細作,是隨時可以舍去的工具人。
“為什么?”崔昭齡不解,“你不是神醫嗎?你不可以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