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變小了時刻帶在身上,巴拉巴拉變。”陸綿綿做了個儀式感十足的動作,失望地望著他,“看來我不會法術。”
蕭墨頃一臉寵溺地望著她,些許擔憂在幸福面前微不足道。
然而幸福在意外面前也是微不足道,心上人太厲害分到他身上的時間太少,得知陸綿綿一大早離開,蕭墨頃只能是無奈的接受事實。
大牢里,陸綿綿怎么樣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再次見到班山瑤,她已經作婦人裝扮,只是發髻凌亂,雙目無神,整個人好像沒了魂兒一樣,叫不應,問不理。
霍今乾在牢房里守著她,他好像也有點不一樣,但陸綿綿說不上來哪里怪異,蹲了下來,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綿綿,你快救救她。”霍今乾又看了她一眼,再次將注視著班山瑤,希望能夠從她臉上看到一丁點反應,“她好像得了離魂癥。”
“離魂癥?”陸綿綿一頭霧水,“她失憶了?”
“我不知道。”霍今乾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們為什么會被抓進大牢?”陸綿綿整理了一下思緒,身體上的病沒有,心理上的病因卻是不清楚。
“三哥他們突襲了靈劍山莊,班山岳跳江,生死未卜,他妻子早就不在靈劍山莊,下落不明,她不知道經歷了些什么,我找到她時她已經成現在這模樣。”霍今乾幽幽道。
他被抓不過是順勢而為,原本想著和三哥里應外合活抓班山岳,沒曾想班山岳竟會給他下藥,讓他毀了她的清白。
只是這事他羞于啟齒,然而看著班山瑤丟了魂的模樣,他還是隱晦地提了一句,然后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的反應。
“她不是嫁人了嗎?”陸綿綿傻眼了。
“不知道三哥和馬巍禮說了些什么,他們有名無實,都怪我,若是我能夠再冷靜一點她或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霍今乾內疚不已。
那時他武功盡失,藥力到現在還沒褪去,無力阻止班山岳陰謀。
“不是的,她不是因為你才變成現在這樣的,我相信她是愛你的,所以才會選擇了救你,只是不知道她后面經歷了些什么而已。
心病還須心藥醫,若她不愿意面對現實,誰也沒有辦法逼她回到現實。”陸綿綿扶住班山瑤,見霍今乾要扶著欄桿才能站起來,驚訝地望著他,“你?”
“藥力太霸道,我吃了解藥,只是還需要再緩緩。”霍今乾漫不經心道。
陸綿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班山瑤,“瑤姐姐,我是綿綿,你還記得記得我?不記得也沒關系,我記得就行,我幫你梳一下頭發,你那么愛美,我一定會幫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梳子頓了一下,陸綿綿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梳子,打開她的頭發,發現后腦勺有些許紅腫,并沒有出血,可能是撞到了。
“她怎么了?”霍今乾靠了過來,見陸綿綿輕摁班山瑤的后腦勺,但后者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這里受過傷,只是傷得并不重,應該不會導致她失憶。”陸綿綿加大了力度,見班山瑤還是沒有反應,搖了搖頭,她的自閉應該不是這里受傷的緣故。
“她怎么樣了?”霍今轅這時進來,見陸綿綿在,下意識的問。
“不怎么樣,心病,我什么都不知道,沒辦法治好她,不過她若是一直待在這里的話對她的病沒好處。”陸綿綿抬起頭,很認真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