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支簪子其實里面暗藏機關,里面藏了一把袖珍的刀子,雖然袖珍但十分鋒利,這也是他們最初的定情信物。
“我……”陸娘子拿著簪子,這禮物他還留著,只是她送他的那份禮物,也是爹娘留給她的遺物早就在去漠城的路上丟失了。
她都沒來得及準備什么禮物給他,到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似的。
“除了你沒有誰碰過這簪子。”夏明棠以為她介意,連忙解釋。
陸娘子在這一刻釋然了,他在努力,她也想要努力一下,希望能夠延續他們最初的情緣,也是她此生唯一的心動。
“那塊玉佩丟了,我再挑一份禮物給你當做是謝禮。”
“好。”
到了飯點,他們可以聊的時間不多,但也已經足夠了。
兩家本就有深厚情誼,雖然多年未曾聯系,但不妨礙他們再次結為姻親,也不妨礙他們像親朋摯友般相談甚歡。
夏老夫人習慣早睡,不得已早早告辭回去歇息。
夏明棠卻是在霍家待了很久,直至夜深才離開,不過他并不是為了陸娘子才留下來的,而是被霍今轅留下來的,談的也是公事,至于內容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作為待嫁的新娘子,曾經的陸娘子,如今的齊沅,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作為拖油瓶,陸綿綿還是很自由的,夏明棠也明明白白表示夏家有她的房間,她若喜歡隨時可以過去住,隨她心意,他們都不強求。
霍家作為她娘親的娘家,他們對外是說霍老將軍早已收齊沅做義女,霍夫人也給她們各自留了一個房間。
雖然不知道霍今轅為什么不認她這個女兒,但她也沒那么介意,他有他的顧忌,她也有她的堅持。
就是在霍家,她想要見蕭墨頃一面沒那么容易,嫁妝那些輪不到她來提意見或者是幫忙,她唯一的任務就是陪著她娘親,讓她別那么緊張。
不過她也得準備自己的禮物,這天她娘親是眾星拱月的那個,她便悄悄溜出了霍家。
霍祁媛也被她娘親念叨著該相看青年才俊了,也悄悄溜出了霍家。
意外在后門相遇的兩人,百無聊賴的霍祁媛決定跟著陸綿綿,美名其曰要保護她。
“我要去買禮物給我娘親,你給我我不會覺得無聊嗎?”陸綿綿挺無奈的,她就想一個人隨便走走。
“不會啊,我也要準備一份禮物給沅姨,不過我也不知道買什么好,你買什么我就買什么好了。”霍祁媛不以為然道。
“隨你。”陸綿綿看了她一眼,踮起腳尖,她好像看到了蕭墨頃的身影,他該不會一直守在霍家附近吧?
也不怕引起其他人懷疑。
然而定眼一看,什么都沒看到,陸綿綿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在看什么?”霍祁媛也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好奇地問。
“美女。”陸綿綿隨口道,以他的顏,女裝定能艷壓天下,她第一眼看到他時都懷疑他是不是女扮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