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綿綿提著藥箱進入醫館,蕭墨頃就在大廳里。
但所謂的一大盆血像是狗血?!
關心則亂,他吃過紫色妖姬,而且一般的毒毒不倒他的,陸綿綿靜靜地看著他依舊淡定的在裝死。
“他的病很嚴重,我需要馬上救他,你們先出去一會,治療過程過于血腥不宜觀看。”陸綿綿拿出手術刀劃了劃。
寒光閃過,吳山立馬出門替蕭墨頃默哀。
霍祈靖猶豫了一下,約莫明了陸綿綿的怒氣何來,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至于李氏醫館的人,自然是蕭墨頃的人,猶豫了片刻他們實在是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只能是努力不去想何謂血腥,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大廳。
大廳內,蕭墨頃立馬睜開了眼,握住陸綿綿的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手術刀,“你真忍心在我身上動刀子?”
“說說看,讓我來定罪,罪無可赦者得幫你換顆善良的心。”陸綿綿皺了皺眉,很認真的在思考。
“別生氣,我不敢了,但中毒是真的,我不過是如她所愿罷了。”蕭墨頃垮了臉,“善良,我不需要,因為你有,你有便是我有。”
“說正事,找我來做什么?”陸綿綿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豫妃曾經是夏侯皇后身邊的婢女,后來得了恩寵被立為妃子,只不過她一直沒能生下一兒半女,我找你來便是想要告訴你這事。”蕭墨頃解釋。
他原以為只是夏侯皇后想要刁難陸綿綿,卻是沒想過還有豫妃這一段插曲,陸綿綿也沒告訴他事情經過。
“原來如此。”陸綿綿恍然大悟,“我懷疑豫妃被人下了毒,這輩子都不可能當母親,但是沒有把脈我只有一半的把握。”
“你的懷疑不無道理。”蕭墨頃一點都不驚訝,“她不可能讓自己的婢女爬到自己頭上來,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可能。”
“會不會是其他妃嬪下的毒,目的是挑撥離間。”陸綿綿想到另外一個可能。
“綿綿,我剛剛才知道夏侯飛鳳那女人曾經去過陳國。”蕭墨頃有些痛苦地說道,再加上班山岳來燕國找的是夏侯飛,他不得不懷疑他們之間有什么秘密。
“你是懷疑……”陸綿綿張大了嘴巴。
“她是奔著我父皇去的,父皇他對我有所隱瞞,便是他現在告訴我所謂真相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相信他的話。”蕭墨頃茫然道。
雖然他從一開始就并非完全相信他父皇的話,但如今他父皇對他對夏侯飛鳳的態度令他不得不有所保留。
“時隔多年,你想要查到當年的真相沒那么容易。”陸綿綿嘆了一口氣,她說不出讓他放棄的話。
“我知道,不管要查到什么時候我一定要讓那些害死我母親的人付出代價。”蕭墨頃漫不經心道。
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記憶,是他一直以來為之努力的事情,在遇到她之前他一直在為此事而努力,他不可能放棄的。
“你的打算病多久?我們對對口供。”陸綿綿自知多說無益,無奈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