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會隱隱作痛,但他還可以正常走動,只是每隔幾年他就會發病,周而復始,所以他才會這般暴躁。
這一次發病的間隔短了許多,就連御醫都不敢再在他身上動刀子,說是回去再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別的治療方法。
府醫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是開些藥,讓他感覺到沒那么痛。
但他不想喝藥,這點痛他還能忍,他不能忍的是自己被當成是御醫的試驗品,一次又一次都沒能從根本上解決他的問題。
聽完府醫的解釋,陸綿綿對衛王的病越發理解了,但還是仔仔細細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
“王爺的病很嚴重嗎?”衛王妃見陸綿綿皺眉,擔憂地問。
陸綿綿愣了,不由得失笑,“不是的,我只是有些疑惑,王爺的身體很好。”
見其他人一臉不認同,陸綿綿很認真地解釋,“脾氣不是疾病的緣故,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飲食引起的,有些是環境等因素導致的。”
其他人將信將疑。
“我就說我沒病。”衛王看著陸綿綿,如同看到了知音,她還是第一個說他沒病的人,“不過我的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切開看看就知道了。”陸綿綿打開藥箱,拿出手術刀和鉗子,放入裝滿了消毒水的瓶子里消毒,“你們先出去吧,可能會有些血腥。”
素月郡主看著手術刀和鉗子等寒光閃閃的物件,突然有些后悔,“一定要切開雙腿嗎?”
“當然不是,只是切開傷口而已,你們放心,對我而言小手術而已。”陸綿綿糾正了自己的說法。
“可是御醫說傷口不能再動刀子了。”衛王妃故作鎮定地說道。
“他們不敢而已,我敢。”陸綿綿聳聳肩。
衛王妃看著陸綿綿,我知道你敢,但你能不能給我們吃顆定心丸?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不由得望向府醫。
“我相信小神醫。”府醫毅然說道,他要見證這神圣的時刻,這樣他就有資本在御醫面前吹噓一輩子了。
當事人幽幽地望著陸綿綿,“你就不問問我意見?”
“好,你想挨一刀解決折磨你這么多年的毛病還是繼續忍受疼痛的折磨?不過事先說明幾率一般一般的。”
陸綿綿拿著手術刀的手一頓,“其實也不痛,我有麻沸散,最多是麻沸散作用過后會有一點點小痛,不過對你來說那點小痛算不了什么。
麻沸散只作用在傷口,讓你感覺不到疼痛,你自己可以親眼看看我怎么做,當然前提是你不能亂動。”
“我不想看。”衛王一臉黑線,他不敢保證看了還能不能忍得住一動不動。
“哦,你們不出去嗎?”陸綿綿又望了一眼衛王妃和素月郡主,讓人準備些干凈的溫水和毛巾過來,留個膽大的來清理現場就行了。
“我留下來。”衛王妃咬了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