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鳥似乎跟了他一路,霍今轅看了一眼班山岳,是跟著他還是跟著班山岳?
他已經給班山岳換了一身衣服,怎么還是躲不開它的追蹤?
班山岳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一個。
霍今轅靜靜地打量著他偶爾抬頭看看天上盤旋的鳥兒,緩緩抽出了長劍。
寒光劃過,東西掉落,霍今轅扛起班山岳就跑。
直到跑遠了這才回頭,鳥兒已經不見了,沒多久又從他們待過的地方出現了,飛走了。
“你輸了,徹徹底底輸了。”霍今轅捂著舊傷,笑得囂張。
想不到吸引鳥兒的東西在他的發冠上,他還敬他幾分,沒曾想是在自找麻煩。
班山岳緩緩閉上了眼睛,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動作,這一次他是就這么閉著,若是可以怕是再也不想睜開。
燕都內,收到陸綿綿的消息,蕭墨頃直接登門拜訪。
陸綿綿看到他出現都懵了,莫名有種早戀要被發現的緊張感,怎么辦?
“聽說你治好了衛王的病,父皇對病因很感興趣,特地讓我過來看看你查到什么線索了沒用,我對衛王的病因也很感興趣。”蕭墨頃一本正經地說道。
“哦。”陸綿綿傻傻地應了聲,眾目睽睽之下讓蕭墨頃進了自己房間。
這一舉動于理不合,于是儲沐陽和霍祈靖他們也跟著進了房間,除了私心他們對衛王的病因也很感興趣。
看到盒子里的東西,蕭墨頃恨不得放到眼珠子前面來看個仔細,不過聽著陸綿綿說它的厲害之處,他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不知道你們是否還記得班家一統天下時的威名。”蕭墨頃猶豫了片刻。
“這個東西和班家有關系?”崔昭學不解,也懷疑。
“你知道多少?能不能和我說說。”陸綿綿挺好奇的,畢竟關于班家的事情,書籍記載的事情太少,其他人更加是諱莫如深。
“我對前朝舊事略知一二,你問我也可以。”霍祈靖警告了蕭墨頃一眼,你可別亂說話!
蕭墨頃只當沒看到,說起前朝的事情。
陸綿綿這才知道班家曾經那么厲害,“那后來為什么會三分天下?”
“因為班家和國師鬧翻了,沒有人幫忙壓制各路梟雄,從此前朝便開始一年不如一年,再加上在位者昏庸,兩大世家先后脫離班家掌控,自立為王。
即便是這樣,在位者仍未有所作為,反而是偏安一隅,后面的事你大概也猜到了。”蕭墨頃沒用繼續說下去,后面的事和霍家還有司徒家有關,他不好說些什么。
霍祈靖見他說得不偏不倚,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