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材成本是夠的,她投入的精力的成本是遠遠不夠的,不夠的話讓蕭墨頃補上就行了。
陸綿綿開了兩張方子給夏峰裕,夏峰裕轉手就給了蕭墨頃,勞煩他派人送藥過來,她這會兒才知道他在燕都有藥材鋪子。
一行人終于出了夏家,蕭墨頃直接請她們去酒樓吃飯。
陸綿綿也不客氣,看著平平無奇的酒樓,扭頭望著他,這也是你的。
“不是,我沒那么大的本事,不過酒樓東家我認識,你也認識,就是程慕烈的異性兄弟關廉山。”蕭墨頃不禁失笑。
藥材鋪子的事不是他不想說,是他沒機會說,有機會的那點時間他也拿來不想說生意的事情。
“關廉山,他很有錢的嗎?”陸綿綿有些驚訝,看不出來,還以為他只是個江湖中人,看他衣著很是樸素。
“家境還不錯,他爹是鹽幫的話事人,他屬嫡系旁支,不喜歡插手鹽幫的事情,就開了間酒肆來打發時間。”蕭墨頃想了想,然后說道。
這很符合富二代的作風,陸綿綿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眼了,真沒想到他爹竟會是鹽幫的話事人。
雖然這會兒他不在,但掌柜認得蕭墨頃,看他態度,似乎也知道蕭墨頃和關廉山關系不錯。
幾人進了廂房,蕭墨頃點了三個招牌菜,讓她們也點一些。
陸綿綿問了個遍,然后就點了個青菜,而霍祁媛點了只燒雞和麻辣小魚干。
“為什么讓我救夏峰裕?”陸綿綿挺好奇的。
“你知道白家最賺錢的生意是什么嗎?”蕭墨頃想了想然后問。
“是什么?”霍祁媛十分好奇。
“古董玉器。”陸綿綿思索了片刻,就想到一個可能。
“不是,是制香。”蕭墨頃搖頭。
“求神拜佛的那種香嗎?”陸綿綿愕然,制香這么賺錢嗎。
“不是。”蕭墨頃比她還要愕然,轉念一想,她都沒用涂脂抹粉,定然是沒怎么關注這個問題,“是香膏,是宮廷御用的香膏。”
“哦。”陸綿綿淡淡地應了聲,果然不關什么時候女人的錢還是最容易賺,她都沒想過做這門子生意。
“我想做這門生意。”蕭墨頃直言。
“你會做香膏?!”霍祁媛瞪大了眼睛,那東西可貴了,她都舍不得買,那么一點點香膏最便宜也要將近一百兩銀子。
她雖然挺想買來當手信的,卻又不得不像個土包子似的把東西放下,兜里有錢,但買了她就有錢變沒錢了,也沒有誰值得她為了一小盒香膏選擇在異國他鄉當窮人。
“略懂一二。”蕭墨頃頓了頓,搖頭。
“你想讓夏峰裕幫你做事。”陸綿綿聽出了門道,夏峰裕的嗅覺確實是極具天賦,若是有他幫忙,他定能如虎添翼。
“嗯,有過這個念頭,其實他祖上是做香膏的,不過遇上了災年,祖業被毀之一炬,最后不得不憑借一門手藝賣身給白家。
但后來他們家闖了禍,被發賣,最后輾轉進了夏侯家,直到他姐姐被封為妃子他們才脫離了賤籍。”蕭墨頃將自己查到的事情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