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了。”
“那這一局算你贏還是算我贏?”
“算你。”
“你說的,其實你也是有機會贏的。”
看著陸綿綿落下一子,扭轉乾坤,蕭瞻黑著臉,久久沒有說話。
“不生氣,氣多了傷身。”
“那你還專門氣朕。”
“我缺錢。”
“你們皇上沒給錢給你們的嗎?”
“雖然是公費出國,但生活費還是需要自己掙的。”
司徒兆那家伙才不會包他們吃喝玩樂,公費有一部分都得打白條,他們這樣子忠心耿耿的臣子去哪兒找。
聽了陸綿綿的話,蕭瞻心情稍微好了些,看樣子不僅僅是他這個當皇帝的窮,司徒兆也好不到哪里去。
蕭瞻又和陸綿綿聊了會,這才想起正事,“最近睡得不好,還老是做夢,你幫朕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好。”陸綿綿給他把了個脈,又檢查了一番,“沒什么大礙,就是肝火有些旺盛。”
陸綿綿在藥箱里翻找了一下,“現成的藥,眼下天氣還是有些熱,我特地做了些去肝火的藥,就剩這么點了,給你,免費的。”
接過藥瓶,蕭瞻覺得肝火又要蹭蹭蹭的燃燒起來,剩下的藥難道她還想要賣給他不成?
不對,她居然把用剩的藥給他。
“朕是不是該謝謝你?”蕭瞻越想越氣。
“不用謝,不值幾個錢的東西。”陸綿綿漫不經心地擺擺手。
傅公公差點就給她跪下來了,小祖宗,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蕭瞻無語了,后牙槽都快磨碎了。
“你失眠幾天了?”
“三天。”
“四天了。”傅公公小心翼翼地提醒。
“四天,夜里可曾聽到什么聲音?”
“聲音?”
“蟲鳴算嗎?”
“睡眠不好的人盡量在安靜的環境下入睡,那種連續的又或者是斷斷續續的煩人的聲音盡量不要有,譬如水滴的聲音,蟋蟀的叫聲等等。
不過也是可以習慣的,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有些人天塌下來還是照樣睡得香甜,你……”陸綿綿見他不高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遲來的識趣并沒有讓他多高興,一看到她就想到蕭墨頃,一想到蕭墨頃又想起不愉快的事情,蕭瞻沒興趣和她聊下去,讓傅公公將人送回去。
蹴鞠一事沒說,傅公公還以為自己收錯了情報,不住的賠不是。
他沒說,蕭承臻已經迫不及待的說了,邀請他們也參加比賽,還特地說是因為他們才將比賽提前的。
他們都沒有理由拒絕參加,這一比試不管他們愿不愿意都得上。
陸綿綿見他們神色凝重,又見蕭承臻已經得意得像是看到他們落敗的場面,今天的會談就在這種氣氛下落下帷幕。
“欺人太甚。”出了皇宮褚沐陽才敢吐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