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頃不樂意了,“有什么好笑的?”
“沒有。”陸綿綿趕緊搖頭兼擺手,“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程慕烈有個姐姐嗎?她似乎長得有點像你娘親。”
“略有耳聞。”蕭墨頃自嘲地笑了笑,那些人想要惡心他特地告訴他的,如今他父皇的后宮里還有幾個高仿。
但他一點都不想看到那些人,聽說都被打進冷宮了。
“為什么會問她的事?”蕭墨頃不解,但還是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她,“父皇他原本想納她進宮,不過她可能是收到了風聲,在這之前把自己嫁出去了。
緊接著沒多久程家出事,其他人都以為是父皇他授意的,其實不然,一個女人,父皇他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打擊程家。”
“聽說程家是因為丟失賑災的銀子才被抄家,我也相信你父皇沒有參與其中。”陸綿綿想了想,這事若有蕭瞻的影子她是怎么也不信的。
“河西李家的慘案聽說有眉目了,夏侯廣那人是有點本事的。”蕭墨頃想到一事,“那事或許和前朝有關。”
陸綿綿倒吸了一口涼氣,怎么會扯上前朝,班山岳已經被抓了,難道除了班山岳和班山瑤還有其他人。
一次又一次的重創還是死灰復燃,陸綿綿想了一圈感覺進了死胡同,但還有一個可能,“和胭脂有關系嗎?”
“不清楚,那女人似乎離開了白家,我的人沒發現她的蛛絲馬跡。”蕭墨頃低聲道,那女人很狡猾,可能早已發現了他的人。
“我好奇的是她似乎中了和我一樣的蠱,可她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真想抓她來問一問。”一提起她,陸綿綿覺得自己的職業病又犯了。
“不奇怪,便是蠱也有相生相克的東西,你說她會不會是去找給她下蠱的人了?”蕭墨頃恍然大悟。
這么一想,她可能真的不在白家,不過白家是肯定有密道可以脫離他的監視范圍。
“噓。”蕭墨頃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隔壁廂房來了人,嬉笑一直就沒停過,聽著聲音有些陌生。
“誰啊?”陸綿綿動了動嘴皮子。
“關家庶子關廉孝,還有夏侯夫,夏侯致的庶子。”蕭墨頃小聲解釋,另外還有三個人的聲音,比較陌生。
夏侯家的家規比較嚴,紈绔子弟沒有,但游手好閑的人還是有點,這個夏侯夫是庶子,打小便不受待見,是個眼高手低的人,整日無所事事,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商戶那些人廝混在一起,吃喝玩樂一樣都不缺。
關廉孝則是純粹的紈绔子弟,雖說是庶子,卻是從小就不缺錢花,因為花錢大方,身邊從不缺酒肉朋友。
陸綿綿想了想,似乎在關家見過關廉孝一眼,那會兒沒看出來他是個紈绔子弟。
“你們知道褚公子畫的四大美人是誰嗎?”
是夏侯夫的聲音,難道丟失的畫像的買主是他?
“是誰?”
“肯定是白家千金。”
“要我看應該是霍家那小妞。”
“……”
陸綿綿皺眉,這些人談論的內容有些不堪入耳。
蕭墨頃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男人談論女人的話題多少帶點葷話,但聽到他們談論的下一個名字,他幾乎是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