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上了馬車,霍祁媛和霍祈靖他們才面面相覷,就這樣讓他們離開了。
“就這樣讓他們離開?”霍祁媛率先回過神來。
“我相信他們是去辦正事。”霍祈靖嘆了一口氣,轉身回驛館,“沒事別站門口,別人看了不好,成何體統。”
“這事你怎么看?”褚沐陽也跟著轉身,睨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崔昭學。
“唉。”崔昭學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霍祁媛看了看馬車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身后,也是一個人都沒有,只好氣鼓鼓地回了驛館。
密室里,陸綿綿看了一眼那坨東西,他帶自己來就為了看一眼那東西嗎?
“誰啊?”陸綿綿好奇地問。
“胭脂。”蕭墨頃關上了密室的門,這才對她說道。
“你抓她干嘛?難道你懷疑她是幕后主使?”陸綿綿略顯驚訝,“我感覺她只是個工具人,應該不會知道什么秘密。”
“她是死士,也是你的藥人。”蕭墨頃解釋,而且她們都是女人。
“藥人,不大好吧?”陸綿綿內心在掙扎,不可否認這建議挺吸引人的。
“你這是在救她,也是在救你自己。”蕭墨頃卻是不認同。
“你帶我來就是為了看她一眼?也不清楚她身上是不是中了和我一樣的蠱。”陸綿綿仍有疑慮。
“不是,先困她幾天磨一磨她的性子,我帶你來是想讓你對蠱術有所了解。”蕭墨頃搖頭,“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雖然胭脂那人的性子不是幾天時間便可以磨出來的,但足以讓他有時間毒瞎她的眼,廢掉她的武功。
“喜歡,我一直挺好奇這個的。”陸綿綿點點頭,興奮之情尚未顯露便又被壓了下去,她不可以有多余的感情。
多么痛的覺悟,陸綿綿撫摸著胸口,從這一刻開始她也要做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了。
“是不是難受了?對不起,這一次我幫不了你。”蕭墨頃克制了又克制,但還是忍不住將她擁入懷里。
“我難受。”陸綿綿不得不推開他,看樣子她不是做冰山美人的料,美色當前,她的心還是會悸動。
“聽到你這話我怎么高興不起來。”蕭墨頃苦笑,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確認她的心意,或許他不該懷疑她的心意。
“說正事,敵在暗我們在明,我們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陸綿綿伸出手,隨即又縮了回去,都不敢觸碰到他的衣襟了。
“好。”蕭墨頃應道。
雖然可以將自己竭力隱藏的一面展現在她面前,蕭墨頃還是有些遮遮掩掩。
“你會在自己身上種蠱嗎?”陸綿綿看著密室里的毒蟲,千奇百怪的毒蟲,有過片刻的不適,僅此而已。
“沒有。”蕭墨頃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白了,“曾經種過,為了百毒不侵。”
“哦。”陸綿綿應道,聽著他說毒蟲的厲害之處,還有怎么煉蠱。
在他說到蠱王的時候陸綿綿抓起他的手,心又痛了,“一定要這樣嗎?我會想別的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看著她痛苦的壓制著自己的感情,蕭墨頃卻是不敢上前了,“這點痛對我來說算不了什么,只是讓它認主而已。”
“今天就到此為止。”陸綿綿皺眉,又有種熱血上涌,難以呼吸的痛楚。
“好。”蕭墨頃看了一眼這密室,“這世上的毒物還有很多,我仍在收集當中,我相信總有一種能夠克制住你體內的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