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不是很厲害的嗎?
蕭墨頃略一思索,讓他們繼續盯著白家,但還得添上一個夏侯飛。
驛館里,陸綿綿本來想自己一個人住,但集體反對,她只好繼續和霍祁媛住一塊。
不過現在霍祁媛也不敢鬧她,只是安安靜靜的守在她身邊。
看著和自己保持著距離的霍祁媛,陸綿綿很是無奈,“倒也不必這么疏遠。”
“這樣?”霍祁媛往她身邊走了幾步。
“你高興就好。”陸綿綿無語了。
但情緒真的只是一閃而過,她又成了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霍祁媛也不高興,但她不能說,也難受也渾身不自在,熬過了黑夜便立馬找借口溜出去了,找褚沐陽來陪陸綿綿。
陸綿綿也只是例行問一下他畫像的事處理好了沒有,得知處理好之后便去寧王府。
她帶了兩名侍衛,蕭墨頃也安排了兩名暗衛保護她。
天色陰沉沉的,雨卻是一直沒有下。
陸綿綿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不喜不悲,放下了簾子。
蕭墨頃在書房,聽到她來了,趕緊出來迎接她。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陸綿綿見他手上的墨跡還沒干扁道。
“整理好了,你要的我都整理好了,還寫了些想法,你幫我看看,給點意見。”蕭墨頃伸手擦了擦手側。
“也好。”陸綿綿跟著他去了書房。
只是看了清單,陸綿綿都傻眼了,白家的產業涉及各行各業,估計除了兵工廠和銀子鑄造等沒法參與的項目外都齊了。
“能透露一下家底嗎?”陸綿綿看了一眼他想要開始涉足的行業,糧食那些雖然很重要,但不急,也急不來,劃掉。
蕭墨頃笑了笑,他早已準備好,不過現在只有一個箱子的家底而已,和白家是沒法比,“這些夠嗎?”
不夠的話他繼續努力賺多一點。
“也夠也不夠,就看我們怎么花這些錢。”陸綿綿看了一眼,房契地契那些問清楚了,“真沒私房錢了?”
“沒,全部在這了。”
“家底都被我看光了。”
“遲早都歸你管的,而去我這么努力還不都是為了讓聘禮看上去好看點。”
陸綿綿捶了捶胸口,算了,還是不要撩了,差點把自己送走。
蕭墨頃也是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兩記耳光。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長樂坊。”陸綿綿在劃掉的地方寫下三個字。
玉石那些還需要時間準備,從原料到工匠,也沒那么容易便可以涉足這一行,而且想要顧客認同就更加不容易。
至于其他的,可行性有待考察,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沒那么多錢。
“長樂坊,什么意思?”蕭墨頃不懂。
“音律,舞蹈,表演。”陸綿綿淡淡地說出六個字,但也不僅僅是這六個字那么簡單,“賣藝不賣身的那種,春夏秋冬四人足以撐得起門面。”
技多不壓身,相信她們也不會拒絕,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多余的預算給到人工成本這一塊,她們四人是現成的。
白家做的是皮肉生意,他們剛剛開始,或許不足以引起他們的懷疑。
聽完陸綿綿的解釋,蕭墨頃不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