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夏侯廣,他都沒想過自己怎么一夜之間就長了個大膿包出來,而且還是在那么尷尬的位置。
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臉上,腹痛也是難以忍受,但她卻是要在自己身上動刀子,“我的臉怎么辦?還有腹痛。”
“閉嘴,這是我該考慮的事情。”陸綿綿的手一頓,待耳根清凈下來這才一刀子劃下去,瓷碗也跟著貼了上去,竟接了一大碗的膿血,似乎還有其他東西。
夏侯飛看得差點吐了,他不該好奇的。
“這東西在作怪,待會好好研究一下。”陸綿綿挑起其中一條長蟲給他們看。
“嘔……”夏侯飛和夏侯廣不約而同的有些反胃。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就這個是讓你引起腹痛還有不良于行的東西,至于你的臉,應該是沾到了毒液引起的皮膚潰爛,我這有藥,手術加藥膏一共一百兩。”陸綿綿略一思索,伸出手來。
“回頭讓人送過去給你。”夏侯飛黑了臉,“這事都賴他。”
“人是你的人,要算賬嗎?”陸綿綿緩緩歪了頭。
夏侯飛看著她那張臉,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直覺告訴他論算賬他是比不過她的,“男子漢大丈夫,不屑和你一般計較。”
“慢走不送。”陸綿綿淡淡地說道。
“她可以替你做主嗎?”夏侯廣不悅地望著蕭墨頃,雖然她剛剛救了他。
“我樂意,請回吧。”蕭墨頃懶得再和他們廢話,命管家送人離開。
密室里,云瑛已經感知到蠱蟲不受她控制了。
沒有人可以救她們母女兩人了。
恐懼再次襲來,讓她慌了神。
而蕭墨頃讓管家送走了夏侯飛和夏侯廣兩人之后便帶陸綿綿去見胭脂母女兩人,這時控制權是在他手上的。
比起胭脂,云瑛這邊更加容易攻克,蕭墨頃轉動機關,徹底封住了兩人之間唯一的溝通通道,然后才打開她這邊的密室門。
陸綿綿看著手腳被綁起來的云瑛,恍惚間覺得她模樣雖好,但鼻子卻是如刀鋒般讓人心寒,眼里也有著反人類的冷漠。
她的直覺是對的,這女人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看著十惡不赦的殺父仇人一樣。
“你的眼可以催眠,但對我們沒用,沒用的東西不如廢了它。”蕭墨頃斜睨了她一眼,她那樣子的眼神看著綿綿真叫人不喜。
“她呢?若她于你沒用你是不是也要廢了她?”云瑛望著蕭墨頃,忽而咯咯咯的笑起來,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笑聲。
“你不懂。”蕭墨頃冷笑,也不屑于和她解釋。
“挑撥離間對我們倆來說沒用,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陸綿綿輕蔑地藐視了她一眼,隨即對蕭墨頃笑了笑。
還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陸綿綿摸了摸自己的臉。
“哈哈,哈哈哈,你也中了蠱對不對?他們來找你了對不對?”云瑛看到陸綿綿這模樣,愣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
“啪。”蕭墨頃拿起一刑具,毫不留情的抽了過去。
“你打啊,我不怕,有種你殺了我?”云瑛的臉頓時多了一道深深的紅印,紅印還在擴張,在滲血,她卻是好像沒有痛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