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霍祁媛和褚沐陽兩人都沒心思送蕭墨頃離開,等他人不見了才閃過這樣子的念頭,但很快又被床上的人牽住了所有的注意力。
“你說她什么時候才會醒?”霍祁媛望著陸綿綿沉睡的樣子,幽幽地問。
“你相信這世上有那么厲害的人嗎?”褚沐陽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霍祁媛下意識的望著陸綿綿,“她就是我認識的最厲害的人了,如果還有人比她還要厲害,或許吧。”
褚沐陽陷入了沉思,褚家只能算是后起之秀,對于前朝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都是從他人口中得知。
良久陸綿綿才幽幽醒來,緩緩睜開了眼。
“你醒了。”
“她醒了。”
霍祁媛和褚沐陽兩人都高興不已,異口同聲地問,“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陸綿綿搖搖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暈倒了?是那神秘人干的嗎?”霍祁媛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
“他進宮了,查國師的事情。”褚沐陽補充了一句,不管他再怎么看蕭墨頃不順眼,他還是為她做了很多事情,那些事卻是他做不到的。
“應該是,不過因禍得福,我好像有些頭緒了。”陸綿綿很平靜地說道。
“真的?”兩人再次異口同聲道。
“不確定,但總比沒有方向要好些。”陸綿綿不敢把話說得太滿,“我想一個人靜靜。”
“沒事,你就當我們不在。”霍祁媛連忙陪著笑臉說道,“他,他要教我練字,我們也需要安靜,你說是不是?”
“嗯。”褚沐陽點了點頭。
“我……”
“我不說話。”
“我餓了。”
“我這就去親自做些吃的給你。”
霍祁媛立馬出了房間,順道安排人在宮門口等著蕭墨頃。
皇宮內,聽完蕭墨頃說胭脂母女兩人的事情,蕭瞻沉默了。
“父皇?”蕭墨頃不懂他的沉默。
“如果陸綿綿她也成了國師的傀儡,朕是不會同意你們的親事的。”蕭瞻深呼吸了一口氣,艱難地說道。
“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意,只要她愿意便可,這不用你操心。”蕭墨頃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倔強地強調自己的態度。
“那我只能當沒你這個兒子!”蕭瞻轉過身,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你走吧,先祖皇帝留下圣訓,江山社稷是蕭家的重任,不得被旁門左道之人所左右。”
“我來只是想問和國師有關的事。”蕭墨頃皺眉,“綿綿她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傀儡,我相信她。”
“燕國沒有國師!”蕭瞻怒了,隨后操起一個硯臺砸到蕭墨頃面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