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連聲應著,蕭墨頃讓她們繼續訓練,隨后帶她逛了一遍長樂坊。
“一年一度的花魁選拔,作為花魁還是應該安排獨立房間作為獎賞。”陸綿綿看了她們住的地方,兩人一間和四人一間,也還好,就是女人多是非可能也會多。
“嗯,還在修葺。”蕭墨頃解釋,這些天主要在改好練舞還有宴客廳還有住的地方,其他的就拖延了一下。
“我該回去了。”陸綿綿看過長樂坊,該說的也說了,沒別的想法。
“我送你回去吧。”蕭墨頃看了一眼被隔開的地方,哪里還沒改好,也沒什么好看的,只好隨她。
回去的路上已經多了一層白皚皚的雪,陸綿綿坐在馬車里,有些許昏沉沉的腦袋突然清醒了許多。
馬車走了一半,霍祈靖來接她回去。
但蕭墨頃還是跟著她回了驛站。
他們一會還要進宮,他要留在驛館這里保護陸綿綿。
得知陸綿綿他們今天沒遇上什么事,霍祈靖才沒那么擔心,他們都出去,他多么害怕陸綿綿一個人在驛館里會出事。
除了宮宴,其他事情能夠推掉還是得推掉,至少得有一個人陪著她才行。
崔昭學他們都在,眾人在驛館吃了飯,歇息了會就要開始準備進宮。
陸綿綿給他們提前準備了解酒還有解毒的藥。
雖說是給他們辭行舉辦的宮宴,但有備無患,該有的警覺不能少。
霍祈靖他們再三叮囑這才離開驛館。
還有蕭墨頃在,陸綿綿又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做實驗。
只是待她打開蓋子,待看清楚瓷碗里用瀝青寫著的“9527”,陸綿綿頓時慌了神,手一松,瓷碗應聲落地。
“綿綿,怎么了?”蕭墨頃立馬走了過去,但他看到的只是四分五裂的瓷碗,又見神色痛苦,只當她是發病了。
陸綿綿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好幾下,仍是難以平復起了波瀾的心情,“我有些累了,還是不做實驗了,我想歇息。”
“好好好,那就歇息。”蕭墨頃連忙扶著她,讓她躺床上歇會。
陸綿綿看了一眼蕭墨頃,欲言又止。
“怎么了?”蕭墨頃連忙問,“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等等,我不渴。”陸綿綿擺擺手。
“是不是有話想和我說?”蕭墨頃起了一半又坐了回去,很認真地問。
“嗯。”陸綿綿還是有些猶豫,片刻后才點了點頭,“那人似乎和我一樣。”
“和你一樣,他也是天機老人的徒弟?”蕭墨頃思索片刻,有些驚訝,“不會吧?”
對方應該是國師的人,國師在的時候可沒聽說過有什么天機老人。
“不是的,但我想我知道的他應該也知道,或許比我懂得多,或許我們懂得的領域不一樣,但都比你們懂得要多很多。”陸綿綿小心翼翼,字斟句酌。
蕭墨頃聽了,沉默了。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陸綿綿忐忑地望著他,越發不敢告訴他真相了。
“你會離開我嗎?”蕭墨頃幽幽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