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氣?”褚沐陽有些意外,在說真話那一刻他還以為她要坑他呢。
“有什么好生氣的。”陸綿綿一臉不解的聳聳肩。
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有時候又有點不正常的白,陸綿綿盯著銅鏡里的自己,鏡子也帶了點濾鏡,但她似乎看出來他所說的問題。
看樣子她吃的藥并不是很合適,陸綿綿又在小本本里添了一筆。
中午沒吃,晚飯她是好好吃了一頓,然后繼續想著自己的癥狀,可能沒有全部表現出來,但也足以讓她縮小懷疑范圍。
在路上她也沒辦法做實驗,提煉藥品也不方便,但有足夠的時間讓她去思考。
之前是宅在房間里,如今是宅在馬車里。
她都極少離開馬車。
“馬車怎么又停了?”霍祁媛有些驚恐地問,該不會又有什么天災要發生吧?
“有人攔住了去路。”霍祈靖鄙視了她一眼,膽子越發小了。
但是有人膽兒肥了竟然敢冒充褚沐陽禍禍了縣太爺的千金小姐。
縣太爺一怒之下就把人攔了下來。
只是有夏侯飛在,公差也不敢得罪他,只好告知原委,客客氣氣的把人帶
“褚某一直和崔大人還有霍將軍共處,且褚某從未見過令千金,這里面想必有誤會,還望縣令大人查清楚。”褚沐陽斜睨了夏侯飛一眼,還是客客氣氣地說道。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怎么可以,嚶嚶嚶。”
褚沐陽一臉黑線望著縣令。
縣令看了看寶貝女兒,又看了看褚沐陽,當初女兒見了褚沐陽一面便念念不忘,聽聞他即將要路過本縣,興沖沖的去看熱鬧,結果回來就說他們已經私定終身。
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的,但拗不過女兒苦苦哀求,只好冒著丟官帽的風險去找褚沐陽來對質,那時還存了一絲絲奢望。
奢望落空,縣令心里是萬般不是滋味,只好承諾會盡快查清楚此事。
“你查,我給你一天時間,我要知道結果。”褚沐陽聽著那女人的哭聲,越發惱火,聲到衙門。
“這都什么事。”霍祁媛一臉黑線。
褚沐陽也是無語,他一直和其他人呆在一塊,怎么可能會有時間去犯案!
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人家千金小姐一口咬定和她私定終身的人就是他。
“放肆!褚公子一直和本將軍呆在一起,怎么可能會和你私定終身。”夏侯飛又羞又惱,死死盯著縣太爺,“你教的好女兒。”
色俱厲。
哭聲戛然而止,屏風后面哭得梨花帶雨的千金小姐終究還是怕了。
褚沐陽拂袖而去。
他們還是住在驛館里,只不過這一次沒有受到什么禮遇。
縣令沒心情管這邊的事,下面的人就有些敷衍了。
崔昭學斥責了一番,但還是收效甚微。
直到夏侯飛出言警告,他們才被款待。
那滋味不好受,他們還要在這兒多呆一天。
不過為了褚沐陽的清譽多呆一天就一天。
霍祈靖將驛館上下檢查了一遍,特別是陸綿綿和霍祁媛住的地方,沒發現什么可疑之處才讓她們兩人住下。
褚沐陽那邊也是仔細檢查過了,都沒有什么問題。
但兩人的守衛還是加了兩倍多,他害怕那千金小姐瘋起來會坐實褚沐陽和她私定終身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