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兆氣得想要吐血,這個消息他也知道啊,居然拿這個消息換一條人命!
虧大了!
他想要再問,卻是問不出些什么來,感覺他不像是知情的樣子,除非他才是藏得最深的那個,把他們所有人都給騙了。
不可能,他被關押在這里,而且時間對不上,不可能是他。
司徒兆冷靜下來,一聲不吭地離開了牢房。
他也沒想殺班山岳,他想看看班山岳對那人來說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至于那孩子,等事情完結后就讓他做回普通人,至于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那個命硬的孩子他想通了,不殺就不殺。
待恭送司徒兆離開之后,霍祈靖想要再問班山岳,誰知道他又成了悶葫蘆。
他心里那個郁悶啊,又不能跑去問司徒兆班山岳到底和他說了些什么。
看樣子是問不出什么來,他們只好離開了牢房。
班山岳的腦袋微微側了側,眼尾余光看著陸綿綿的背影,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這么看著。
而霍祈靖送陸綿綿回宮之后,順帶試探了一下司徒兆的口風,但司徒兆只是命令他繼續追查前朝余孽一事。
霍祈靖有些迷茫,前朝余孽的事他還能查出些什么來?
但皇上有命,他不得不接了這份苦差事。
因為這份苦差事,他又不得不去找蕭墨頃,畢竟事情的起源大概可以追溯到河西李家一案上,他想知道蕭墨頃都知道些什么。
其實前朝的事和蕭墨頃夸口要查的事也有那么一點點關系,蕭墨頃也沒有隱瞞,把自己知道的都和他說了。
兩人交換了一下信息,一下子都懷疑上了太后。
只是礙于太后這身份,他們也不方便查。
蕭墨頃還好,可以借口去見南宮染,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端倪。
且他還可以順便去見一見陸綿綿。
所以他又進宮了,又去找陸綿綿了。
只是陸綿綿在宮里這些天也沒發現太后有什么問題,依舊深居簡出,燒香拜佛。
“她那人看上去可不像是善男信女。”蕭墨頃嗤之以鼻。
“我也只是道聽途說。”陸綿綿扁了扁嘴。
“唉,好吃的都緊著太后和皇后那邊,我感覺自己天天吃的就剩那么幾樣了。”南宮染看著宮人送來的午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而且他以為蕭墨頃很快便會離開,像上次那樣,結果他就這么一直呆著,他都忘了讓宮人加上他那一份。
陸綿綿和蕭墨頃對視了一眼,他們不方便去找太后,眼前有一個人卻是方便得很。
不過吃了飯再說。
飯菜不多也不少,兩人勻了一些出來給蕭墨頃,湊合了一頓。
“好像沒吃飽。”陸綿綿摸了摸肚子。
“你沒吃飽,我就更加吃不飽了,肚子還在餓著呢。”南宮染埋怨道,就是不敢正視他想要埋怨的人。